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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之間的算計,關牧歌自是不知道的。
此時的他,已經被送回了宿舍,在那裡享受著自己安然的老年人生活。
躺在床上半天不能動彈的他,現在只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養廢了。
“來,牧歌,張嘴,啊~”寧文君俏生生的站在床前,手上拿著一碗溫熱的稀粥,湯匙勺起稀粥,遞到了他面前。
關牧歌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我說,你是怎麼進到我宿舍來的。”
寧文君眨了眨眼:“不是你給我設定的進宿舍的許可權嗎?”
“哦,是這樣嗎?”關牧歌愣了一下,半天才想起來,自己貌似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給寧文君開通了進入自己宿舍的許可權。
那時候自己是怎麼想的?哦,我想起來了!
那時候本來想著要是遇到了緊急情況,小君那邊可以直接開啟自己宿舍的門。
甚至心裡頭未嘗沒有小君夜半三更悄悄開啟自己房門襲擊自己的想法。
但是奈何,不要說是小君了,就算是整個狩組織,包括自己在內,忙起來以後是完全沒有心思想這樣的事情的。
真就是各人處理各人的事情,遇上涉及到關乎忍界未來發展的一些相關決策,才會號召所有人進行線上溝通。
“說起來,在晶片巫師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把你弄成這般動彈不得的模樣啊。”
寧文君露出一絲愁容,關牧歌從寒玉床上再次甦醒的時候,就已經處於這樣的狀態了。
因為這,把她嚇得不輕,好在後面協會那邊有專門的人來看過了,僅僅只是因為精神力紊亂,而影響到了反射訊號。
待到好好休息個兩天,梳理好精神念頭,很快就能夠讓一切恢復正常。
是以今天寧文君就將自己的生活用品給帶到了關牧歌房間,只待關牧歌身體徹底恢復,她才會選擇離開。
至於拒絕?
寧文君可不允許他拒絕。
關牧歌也沒有拒絕的想法。
一碗粥喝下去,整個人感覺精神了不少。
“無論怎樣,對於未來忍者力量體系開發上,我們已經做好了最充分的準備。
甚至於,連帶著關於科研方面的壓力,也能夠蘇子和科研人員對晶片靈魂架構的掌握和開發,而獲得強生之本。
這一趟前往巫師那方世界,當真是去對了。”
關牧歌笑著說道,寧文君點了點頭,正當她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將吃乾淨的碗筷給拿去了廚房。
片刻後,她從廚房中探出頭來,望向關牧歌道:“你現在沒什麼事吧?”
關牧歌笑道:“現在這個狀態,還能有什麼事?”
“那~”
寧文君遲疑了一下,輕聲道:“牧歌,浴室這邊熱水已備好了?”
“你要洗澡就直接去唄。”關牧歌翻了個白眼,這磨人的小妖精,明知道自己現在身體不好動彈,就趁著這個時間來逗弄他是吧!
關牧歌看向寧文君,笑了笑,說道:“你先去洗吧,不用顧慮我,左右就是在床上待上兩天罷了。”
他沒有告訴寧文君,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自身後來在晶片巫師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依稀記得後來自己那個念頭和身體斷開了聯絡。
問了下天羽璃,天羽璃似乎也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只是說自己也沒辦法和那個分散出去的念頭重新聯絡上。
想到這裡,他又想要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了。
可惜,現在雙手是如此的無力,竟連抬起頭來都變得困難了很多。
正當他還在整理著一番思緒之時,突然聽見了寧文君突然柔聲說道:“牧歌……”
他抬起了頭,見寧文君在浴室邊上探出頭來,抿嘴兒朝著他笑。
“你笑什麼?”關牧歌愣了一下,臉色發黑看著寧文君。
寧文君突然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緩緩靠近了關牧歌,帶著寫入浴室的潮溼熱氣的身體就這樣靠了上來。
關牧歌自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只著著一身浴衣,浴衣交叉之間,層巒疊嶂,好一片美不勝收的場景。
關牧歌笑了笑:“怎麼著,想趁著我現在動彈不得,玩一下以前不敢玩的花樣嗎?”
寧文君啥也不說,就在那裡笑,甚至撅起小嘴靠近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打轉,輕聲的說:“你就說你想不想親嘛~”
關牧歌笑了笑:“我倒是想,之前是怕你嫌棄,現在是不好動彈,所以也只能是想了。”
或許是浴室中的熱氣惹紅了臉,寧文君臉上帶著些未曾消去的紅暈,坐在關牧歌身上的時候,那長長的頭髮垂下來,惹得他有些心癢癢。
“你啊,真的是從忍界出來以後,就越來越……”
“怎麼著,許你取笑我,我還不能手頭上佔點便宜了是吧?”
寧文君輕輕將自己垂落的一縷頭髮捋到耳後,眼眶似乎有些發紅,俯下身來輕聲在關牧歌的耳邊說:
“我再加沐浴向來是需要半小時左右的。”
“嗯?我看你進去也不過十分鐘,頭髮都沒溼,還以為你今天只是草草了事了……”
關牧歌奇道。
畢竟女孩子洗頭髮本就麻煩,洗完之後自然風乾更是麻煩,遇上些有掉髮傾向的女孩子,那真是每一次洗髮都是一場酷刑。
故寧文君的行為他也不覺怪異。
只當是今晚她另有想法。
但寧文君輕聲的呼吸就這樣靠在他耳邊,像是沉思了很久後才說道:“裡邊的水太熱了,今晚上我打算好好洗洗。”
“你好好……”
正想說些什麼的關牧歌抬頭看見了女孩認真而又耳根微紅的臉,一時間聲音停頓了下來。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本打算將那帶著澀氣的念頭按下去,就感覺到女孩匍匐的身軀輕輕在他身上推了下:
“左右都想好好洗,牧歌,一起進去吧,裡邊太熱,我一人呆在裡邊,感覺都有點要化掉了~”
關牧歌:???
然而寧文君不愧是寧文君,既然已經開口,就由不得他拒絕,手指伸出,略顯冰涼的指尖緩緩挑開了他的衣裳。
關牧歌只感覺本來僵硬的身子變得更僵硬了。
只聽見寧文君一邊解開一邊偷笑,自己臉上也燥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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