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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歲懵懂的眨眨眼，“可素爸爸……你要人家不要叫你爸爸，那人家應該叫你森麼呀？”

不等姜慎開口，她嘻嘻一笑，“那叫爹爹行咩？”

問完，她又垂頭開始數著小手指，小嘴嘟嘟囔囔的:“還有爹地，爸比，父尊，父王……”

姜慎:“……”

這小東西可真特麼會舉一反三。

爹地爸比也就算了，父尊父王又是什麼鬼？

“停！”

姜慎嘴角微抽，無情的打斷了她。

姜歲飛快抬起小腦袋，興沖沖的看著他，大眼睛亮亮的:“爸爸，小九剛剛說的那些，你有沒有選好的呀？”

姜慎揉了揉額角，聲音都有點氣無力了:“你，喊我……”

話到一半，姜慎看到那雙瑩亮又清澈的大眼睛，裡面滿是期待的看著他，他突然就有點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

最後兩個字在唇邊輾轉，最終化作一聲嘆息，“隨你。”

話落，他便見眼前的小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心起來，軟白的小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哦~好耶~那人家決定啦，還是要喊爸爸！嘻嘻~”

“你隨意。”姜慎丟下兩個字，扶額離去。

他今天多半是瘋了。

可他心裡也總有一種感覺，就是不能讓這小東西去給別人當女兒……啊呸，兒子。

不行，他得先去冷靜冷靜。

看著姜慎離開的身影，姜歲沒有追上去，而是特別開心的跟沈辰安分享:“辰安哥哥，小九爸爸認小九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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