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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荼夕兒的善心，從來不會出現在旁人身上，只會出現在她愛的人，以及愛她的人身上。

對於其他人，荼夕兒比荼粟還要殘忍，甚至連理由都懶得問就殺了。

老者點點頭，項天昕依舊一言不語，他看著眼前的老者，最後割開了他的身上，劃出了無數個傷口。

就這樣，鮮血流乾了，老者也死了。

看著老者死在了他的面前，老者為了鮮血殺人，那麼他便放幹他的鮮血而死。

下一刻，項天昕抬頭，想要和自己的父母訴說自己幫他們復仇了。

卻，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母，還有無數個被不死老者殺害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微笑地看著他。

甚至有的還鞠躬向他道謝，他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但是荼夕兒也微笑地看著前方，落落大方。

“爹地，我似乎明白為何你日日夜夜都夢見爺爺奶奶車禍死亡的畫面。”

荼夕兒看到了眼前的亡靈一個個的被涯和恬帶入輪迴，勾起了唇角。

這些年她也好奇，她一開始以為是媽咪乾的，不過想到媽咪懶惰，便覺得不是她。

但是看到這些亡靈，她真的明白了是什麼原因。

“為什麼？”

項天昕看著眼前的亡靈，一個個的消失，似乎是有人再接引他們。

“因為涯的那滴專屬於蛇王的心頭血，蛇本性冷，陰魂原本就喜歡陰暗的，陰冷的。”

“也因為那滴心頭血，才會導致所有的聖女全部都會吸引陰魂，也日日夜夜做著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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