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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中,迸射出一抹一閃而逝的絢麗,一字一句道出最關鍵的一句。

“若同夥捕捉,可免其罪,且同賞銀百兩。”

剿匪最正確的辦法,不是依靠外力去瓦解敵人的防禦,而是讓他們自己從內部大亂,耗損,達到真正的目的,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利益,有衝突,有猜忌,哪怕是再團結的隊伍也一樣,此為人心。

在場官員恍然大悟,看著不遠人的背影,眸中無不都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讚歎,以前他們怎麼沒發現國師的謀略之道也這般厲害呢。

下首那張微斂的精緻面龐好似閃著如玉般的光澤,還是同樣面無表情,還是同樣的清冷如霜,但於這張臉,墨九君第一次覺得,它來的也沒有那般的令人生厭。

“國師妙計,御史即刻傳達將此事,做好相應安排。”

“臣遵旨。”

視線放回下首人身上,墨九君道:“國師為國分憂,理當重賞,國師有何想要?”

“臣並無它求。”

“聽下人言,近兩天國師隨侍一直在打聽君子蘭的蹤跡,可是受國師之命?”

褚景然身體微僵,“確如此。”

墨九君道:“賞君子蘭兩盆,以示皇恩。”

“臣謝皇上。”

勾唇起身,墨九君看了下首人一眼,在宦官高呼的退朝兩字中,拂袖轉身離去。

……

千居殿

“稟主子,看您前些天心神不安,我確在各處打聽過君子蘭的蹤跡,是想著給您放兩盆外室栽養。”無潤有些不安,“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無事,”褚景然神色微緩,“去外面將皇上御賜的君子蘭搬到外室殿中。”

“是。”

無潤的退下後,立刻招來下人,將兩盆長勢頗盛的君子蘭搬到了前幾日展架騰空處。

隨手將人揮退,褚景然親自照養起了這花草,【宿主,你問無潤是因為你懷疑被人監視了?】

【不。】

520號還未問接下來的話,褚景然就著舀水的動作道:【不是懷疑,是肯定。】

Σ( ° △°|||)︴

【一個自負的皇者,是絕不可能留一個定時炸/彈於枕旁。】

更何況於墨九君眼中,世襲國師這不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一顆定時原子/彈。

【境塵想辭退國師之位,就遇已為妃的慕淺淺,境塵想與為妃的慕淺淺劃清界線,慕淺淺就被打入冷宮,可能孤獨老死,境塵幫慕淺淺求情,慕淺淺就被突然放了出來,重獲恩寵,境塵剛被慕淺淺從背後捅了一刀,才下獄,各項鐵證就已擺於御案之上,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巧……巧合吧……】520號明顯有些氣弱。

褚景然輕聲道:【這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在你無所知下,由旁人精心佈下的局。】

【再者,宮中人多眼雜,近幾年來,慕淺淺與境塵是如何做到,相會卻不引起任何一個宮女侍從的注意,甚至是慕淺淺最貼身婢女的注意。】

放下手中舀水的木瓢,褚景然道:【那麼,只有一個可能能將所有的問題解釋通。】

【上頭有一個人,他在操控著全域性的走勢與處理著那些愛嚼舌根之人,而能令無數人驚懼,甚至於謀算世襲國師併成功的,這皇宮中,唯有那一人。】

520號:突然覺得這殿裡涼颼颼的。

正文 101.皇上,請您自重4

因墨九君將投毒案交予了他, 故給花澆過水後, 褚景然直接轉身進了不遠書房, 坐於案前拿出了這兩日間命人整理出的相關口供。

那日, 正得盛寵的賢妃邀皇上及後宮姐妹賞花, 開百花宴, 這也就是個再平常不過的家宴,請境塵過去, 也是賢妃提議,稱後宮一直無人有孕,想請他給過去祈個福,希望她早日得懷龍胎。

這是也不是什麼很特別的事, 因為近兩年來,後宮中幾乎所有的娘娘都請境塵去祈過福,與賢妃的目的一樣,都是希望得懷龍胎。

就是這般的奇怪, 墨九君後宮不少,但至今卻沒有產下個一兒半女。

宴會行到一半,慕淺淺,也就是淑昭儀給墨九君盛了碗自己親手所做的羹湯, 墨九君還未來的及接,就給持寵而嬌的賢妃端了去, 稱是想嚐嚐慕淺淺的手藝, 緊接著就吐血了。

放下手中的資料, 褚景然面露覆雜, 【我覺得如果一個女人懷不了,可能是女方的問題,但這麼多女人都懷不了,那應該就是墨九君那方面有問題了。】

【所以,宿主你將這個問題單獨拎出來,是想說明什麼問題?】

嘆了口氣,褚景然道:【墨九君他可能不行,這個世界我可能真的只能靠手了。】話畢還應景的看了看自己的五指姑娘。

腦補了一下自家宿主頂著國師這張謫仙臉,用手和諧的畫面,520號只感辣眼睛到不行。

它想洗眼睛!!!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這毒,到底是不是慕淺淺因妒忌賢妃受寵而下的?

天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國師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下毒。”天牢中,褪去了華服美飾的慕淺淺,淚眼婆娑的看著牢房外的人,眸意切切,哭的悽婉悠長。

那神情,那話語,將‘國師’兩字無縫切換成‘夫君’,沒有半點違和之感。

見到人這般悽慘,褚景然也無法拿出於旁人前淡然的冷漠,向來平靜的眸眼,也透露著落入凡塵後,涉世煙火的擔憂。

“淑昭儀,你別傷心,我會查明真相,定會還你清白。”

問話完畢,褚景然離開,正往外行走,卻聞身後慕淺淺的悽悽哭聲,不受控制的腳步一緩,眸露幾分心疼,就見他忽的低聲對身旁的獄卒叮囑道:“一切還未查明,而她畢竟是……皇上的嬪妃,一切都要以昭儀之禮待之,萬事不可怠慢。”

獄卒雖感怪異的不得了,卻不敢違令國師的命令,立刻恭敬應好。

雖是通向外界的走道,可還是泛著天牢特有的潮溼與陰寒,密閉的空間走道上,只有幾盞閃著微光的油燈,陰陰滅滅的昏暗光線中,倒是更添毛骨悚然的氣息。

行在身後的無潤想著方才,有些奇怪的道:“主子,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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