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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陸總表示這個好人不當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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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

快樂嗎?

城中村的人差不多是整個城市社會最底層的人,他們每個人的身上臉上帶著形色匆匆的疲勞,像枯草拼命的提取著土壤中的養分。

每個人都是為了活著而活著,快樂對於他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看不出來……”陸知白遲疑的問道,“他們真的快樂嗎?”

池予槿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說每個人有不同的身份背景,無論是在社會的最底層還是在社會的頂層,無論是掌握著生殺大權還是被壓迫被剝削,小人物會有小人物的快樂,大人物也會有大人物的悲傷,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都應該選擇一種喜歡的方式去生活,這樣才不至於太累。”

“可我曾經……”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除非你也像我一樣,家破人亡時刻刻有一把刀懸在腦袋上,不得不負重前行。”

陸知白愣住了,他不明白,池予槿拍了拍他的後背:“走吧,上去坐坐。”

……

陸知白把他關在房間裡並且反鎖了門,池予槿靜靜坐在客廳,她也不知道陸知白能不能想明白。

不過陸知白居然是國外近五年崛起的新興勢力的前首領,還是讓她想不到的。

只不過相比較於池家的事兒來說,這些都很簡單。

池予槿嘆了口氣,她緩緩的走下樓,走到樓體斑駁不已的角落,從口袋裡掏出在茶几中摸到的火柴和煙盒。

池予槿磕了磕火柴裡面就只剩下一根兒,她手指捏著火柴劃了好幾下,也許是受潮的原因火柴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她放棄火柴的時候,一聲輕響股微弱的火苗出現在她眼前,池予槿叼著煙湊了上去,煙尾點燃才抬起頭:“言……醫生?”

“是我。”

池予槿把嘴上的煙拿下來:“我……我們好像沒什麼……”

“最近又復發了嗎?”

言醫生說的這句話,讓池予槿感覺沒頭沒尾:“什麼復發?我記得當時在芙蘭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言醫生眉眼深深,似笑非笑:“現在還沒到控制不了的狀態吧,不過我猜你的藥已經快吃完了。”

池予槿神色一寒,又瞬間收斂,她警惕的看著言醫生:“你知道些什麼?”

嚴醫生從口袋掏出一個白色藥瓶:“上次那株七涎上草也加進去了,藥效有點兒猛,你悠點兒。”

“你……”

言醫生沒給池予槿說話的機會,彷彿他就是一個專門為病人送藥的醫生,拍了拍池予槿的肩膀轉身開。

池予槿看著那個融入進黑夜中穿著杏色襯衣的男人,始終想不到兩人的關鍵,她握著那瓶白色的藥瓶,輕輕擰開嗅了嗅,果然是加了七涎上草。

走神間指尖的微痛令池予槿回神,她丟掉燒到手指的煙,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

如果言醫生不出現,她似乎就要把疼痛當做習慣。

……

“陸總,我發現了Selina。”

“嗯?她為什麼又出現了?上次讓你查的小白和Selina關係到了嗎?”陸七安微微一頓,“總該不會是Selina這個女人看上了小白吧?”

Whisky突然沉默了,二少在的那五年陸七安不是沒有放人在他身邊,但直到昨天Selina那個瘋女人鬧到咖啡廳,他才知道,原來二少在外面幹了那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Whisky,你怎麼不說話了?”

Whisky斟酌道:“二少就是Doiran。”

“什麼?”陸七安騰的下站起身,“小白怎麼可能是……怎麼可能?已經確定了嗎?”

“沒有確切的訊息確認陸知白是Doiran,那個組織太過於神秘又無往不利,也就上次埃爾維斯的地盤在吃了個虧,埃爾維斯還損失巨大。”

陸七安皺了皺眉頭,雖然當時把陸知白安排出國,有一部分不得已的原因是迫於國內的壓力,但另一部分的原因他想掰一掰陸知白的性子,但他萬萬沒想到。

陸知白將於五年的時間親手拉出了一支極其神秘到現在外界對其依舊三緘其口的隊伍。

陸知白居然是Doiran!

如果這樣聯絡起來的話,那就不難解釋池予槿在芙蘭國出事時陸知白去了哪裡。

而早就有傳言說Doiran功成名就選擇退出,而那支隊伍從埃爾維斯手底下吃了個大虧,目前正是缺兵少馬的時候,那現在Selina到來的原因恐怕有一部分是勸陸知白回去。

“那個女人來的原因是什麼?”

“大概有兩個。”

“另外一個原因是什麼?”

“是池家。”

“嗯?”陸七安手裡捏著的筆不停的轉著,“池家?具體能打聽到嗎?”

Whisky搖了搖頭,他們的手根本夠不了那麼長:“那個組織太神秘了,這次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露出了馬腳,我們想要探聽他們的秘密,簡直痴人說夢。”

陸七安摸了摸食指的指關節:“他們的老家在南境是吧?把我們國外的業務往南境靠攏,另外南境那些原有的公司轉為地下。”

“是。”

……

池予槿在沙發上躺了一夜,清晨她看著那扇關的緊緊的門突然笑了,她怎麼淪落到被人關在門外的地步了?

就在她自嘲的笑的時候,陸知白推開門,他穿著昨天的衣服,衣服上面全是褶皺,由此可見,昨天晚上他在床上如何翻滾。

“你笑什麼?”

“我只是想起來我剛上大學的時候,看到師哥被女朋友踹出來,因為他女朋友嫌棄他把時間都用在實驗上,覺得被忽視了,而且屢教不改,就大發雷霆不讓他進家。”

池予槿連起身都沒起身,還是躺在沙發上的那個姿勢,只不過她的腳搖了搖。

“我只是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當初山窮水盡之際,花光了我最後一點錢,買下了這張沙發。”

“嘖嘖嘖。”

陸知白差點就被感動到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這杯子裡的水也不知道是池予槿什麼時候倒的。

“你還有山窮水盡的時候,我不相信?”

陸知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腳搭在茶几邊,沙發整個陷下去了一堆,池予槿一歪,她抻著身子就聽見陸知白接著說道:“你這樣的人就會用甜言蜜語來哄騙我。”

“我怎麼哄騙你了?”池予槿搖了搖頭,“池家剛剛破產的時候,我的兜比臉還乾淨,要不是陸七安偶爾會送點兒錢過來,我連這樣的房子都租不到,只能露宿街頭。”

“???”陸知白瞪大眼睛,“你和陸七安不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嗎?他怎麼還跟你送錢呢?”

“對啊,所以我說其實他挺好的。”

“!!!”

陸知白原本被Selina突然出現打亂了計劃,並且曝光了他的身份,這件事壓的喘不過來氣兒,又好不容易用一夜的時間稍微的想通了一點點,決定把這件事情暫且擱置,順其自然,沒想到……

沒想到他剛想準備和池予槿若無其事的繼續談戀愛,就聽到了這令人震驚的訊息——

他哥!池予槿的前未婚夫,居然在池予槿一無所有的時候噓寒問暖!

池予槿os:你那兒聽出來的噓寒問暖?

絕對是噓寒問暖了,肯定不僅僅是送錢那麼簡單!他和陸七安在一塊兒生活了快二十年,陸七安溫柔的時候讓人恨不得讓人溺在他的溫柔中!

“你還說你們兩個沒關係!”

池予槿不知道兔子這腦袋裡又腦補了什麼,她被吼的嚇一跳,一頭霧水的看著陸知白:“哈?”

“他還給你送錢!”

“對啊,他最開始派過來嫌麻煩的人打輸了……順手…!我就把他們的錢拿走了。”池予槿吞了下口水,“這不就相當於給我送錢嗎?”

“不過你別吃醋,我們倆關係不咋的,陸七安也就當了那麼幾次的好人,後來他們就有了防備,然後兩手空空的過來找我……”

池予槿像是陷入了回憶一樣,又笑了聲:“不過那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畢竟後面我打工啥的也搞了些錢。”

陸知白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想到送錢還能這樣送,他脖子晃了晃咔咔的:“池予槿,你這個好人卡真是發的我猝不及防,陸總應該很開心聽到你說他是好人吧,不過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陸總了,這是送錢嗎?這分明是你像個土匪一樣去的搶的好吧!”

陸知白突然擺爛的也往沙發上一躺:“也許陸七安真的是個好人,但我怎麼能覺得你是個好人呢?”

“嘿,我怎麼不是好人?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世上有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總之就是盜亦有道。”

“怪不得就算你一無所有了,陸七安也拿你沒辦法。”

陸知白突然總結了句,伸手撓了撓池予槿的耳朵,池予槿正躺的好好的被撓了,伸手抓住陸知白的手夾在自的脖子下面。

“那是我厲害。”

“屁嘞,那是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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