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奶,你看呀,這位柳姑娘識得字,讀過女德與女訓。”寧曉糖指著相簿旁邊的小字道。
媒婆立即哄道:“這位柳姑娘才情是一流的,在水河鎮上少有的。”
“奶,訂這位柳姑娘吧,我覺得四叔今年也是年十九,兩人倒是年紀相當的。”
“好,好,就依了糖糖的!”寧老漢立即拍板決定了。
羅香芹立即揚臉笑道:“行,就訂這柳姑娘,請媒人好好與柳家說合一下,併合一下八字。”
媒婆立即起身道:“回老太夫人的話,這八字呀,我可是先合過的,可是大吉大利的天作之合喲!”
隨後媒婆就從懷裡掏出了她合的八字給寧老太羅香芹看。
“喲,果真哪,這個好!”羅香芹也是心裡高興極了,難得柳河的八字與寧樂果的八字相合了。
“奶,既然柳姑娘的八字與四叔的八字合,那就儘快徵詢四叔與柳姑娘的意願,如果雙方同意了,就儘快完婚吧!
我想看看四嬸了!”
“好!那太好了!”羅香芹立即跟劉阿圓使了個眼色。
劉阿圓立即給媒人塞了一錠銀子,足足五兩的大銀錠子。
“哎,多謝寧老太夫人的賞賜!”媒婆立即把銀錠子給收入懷中了,並且還抖動了她的滿懷肉肉,那叫一個豐滿之姿。
寧曉糖出神的盯了一眼媒婆,心裡暗道,這要是可以喝奶估計可能奶上好幾個娃娃了。
隨後羅香芹給媒婆定了後面的章程,媒婆在這邊得了準話,這就快馬加鞭的坐著馬車趕去柳家了。
而劉阿圓也奉了羅香芹的意思,跑去私塾跟寧樂果傳口訊去了。
寧曉糖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裡:“姑娘,您剛才都拿鞋子抽夜公子了?這樣會不會把您的暴脾氣的事給宣揚出去?”
全月那可是擔心不已的道。
“不怕,我就是暴露出了自己的大脾氣,也沒有人因為這事來為難我。”
“就是,妹妹就是儘自己心性生活就好了,如果夜公子不願意陪妹妹玩,那還有我們三個!”
這時就看到三個哥哥手裡分別拿了一些好吃的點心過來。
“三哥、四哥、五哥,你們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下了夫子的課?”
“我們剛才可是拼手速的完成了鄭夫子給的課業,這才換來這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哪!”寧子合立即口快的道。
“妹妹,我們陪你玩一會,等一會再去夜宅上夫子的課。”
“好呀!”寧曉糖可高興的把自己準備好的一些小剪刀,把一些很好看的窗花圖樣讓幾個哥哥剪著玩。
沒一會兒,寧子可就剪了一頭很猛的牛。
寧子合就剪了一隻兔子。
而寧子也就是剪了一朵小花。
“哇,這些都是我喜歡的,全月把它們都貼在我的窗戶上。”寧曉糖軟萌的道。
“妹妹,我們就先去夜宅上鄭夫子的課了。”
寧子可立即伸手摸了摸寧曉糖的小腦袋。
“好呀,哥哥們快去吧!”寧曉糖看著幾個哥哥離開後道:“凌虎有沒有查到與夜景瀟對戰的黑衣人是誰?”
凌虎立即閃身出來道:“稟姑娘,屬下查到那個黑衣人最後在炎周城落了腳,但是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我讓凌志遠遠觀察,不可靠近!”
“很好,炎周城!繼續讓凌志盯著他,看看他與什麼人接解觸!”
“是,姑娘!”凌虎立即又閃身退下。
“全月,跟我走,去跟大哥那裡坐坐。”
“是,姑娘!”全月立即福了禮後跟上寧曉糖的步子。
一會功夫,寧曉糖就跑到了寧子林的書房裡。
“大哥!”寧曉糖輕喚一聲。
“糖糖來了,快進來坐!”寧子林立即放下筆,高興的起身出來拿了椅子道:“快坐著。”
“大哥,我是想來跟你商量個事情的。”
“什麼事呢?”寧子林也坐下溫柔的道。
“大哥,奶準備給四叔說一門親事,這個姑娘是水河鎮上的柳家姑娘,名叫柳河的。”
“嗯,這事我也聽奶說起了,怎麼了?”
“我想讓大哥設法讓四叔與柳河在機緣巧合之下見上一面。”
“這不難,只要同時讓他們兩個出現在一個地方就成。”
“好,那就交給大哥去辦了。”寧曉糖立即笑得如花兒般可愛。
寧子林點了點頭,寧曉糖起身道:“那我就拜託了大哥了。”
“放心,保證辦好這事!”
“稟家主,姑娘,那個石洪山又帶了一個人來了寧宅門外叫要比試!”白六心慌的道。
“來人是誰?”寧子林微冷的問。
“稟家主,聽石洪山稱其為館主,應該就是鐵當武館的館主肖鐵當!”
“我去會會他,妹妹你要去看看大哥怎麼削他們嗎?”
“當然要啦,看看那個肖鐵當會不會比姓石抗揍一點!”
沒一會兒,就看到寧子林與肖鐵當同時站在村裡的擂臺上。
村長鄭出雲抖動了幾下白花鬍子:“糖糖,這個肖館主可是武功很強的,你的大哥會不會頂不住?”
“放心,還有我!”一句清亮的聲音傳來。
寧曉糖就看到了夜景瀟出現在她們的身邊。
“夜景瀟?你能抗衡住肖鐵當?”寧曉糖不確定的問。
“放心,我既然敢說,必然是有把握的!”
肖鐵當看了一眼寧曉糖的方向,突然眼中一道不明之意閃過,像是懼怕什麼人一樣,心慌慌的道:“寧家小兒,快看招!”
寧子林立即朝肖鐵當就是發狠的一掌,但是被肖鐵當雙手擋下。
“哼!寧家小兒,你就這樣的一擊可是贏不了我的!”肖鐵當立即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
但是在他剛剛得意的時候,夜景瀟只是睨了一眼他的方向:“肖鐵當你是長了幾個膽?敢挑戰寧家的人?”
那好聽的男童聲音,猶春天的風一般,讓人沉醉。
但是隱隱帶著威脅力。
“我錯了!求夜公子放過我!”肖鐵當立即撲通的下跪,朝夜景瀟的方向就是猛的磕頭。
“小的剛才一時沒有認出夜公子,還望饒恕小的!”
肖鐵當大男人一個立即哭了一場,兩行眼淚嘩嘩的流。
讓石洪山愣住在當場。<!--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