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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無視她的期待，無情地對馮玉昌說道：“我的助手用不著女同志，來往不方便，你們給我招個機靈的男同志就行。”

不待馮玉昌說話，方嬌急切的問道：“為什麼呀？女同志不是更細心更能做好這份工作嗎？”

“譬如我在做研究，讓你搬一塊鐵你搬得動嗎？譬如我們出去應酬，我喝多了你能扶我回家而我老婆沒意見嗎？還有你會開車嗎？”

項一森看著她被噎得說不出話，這才又道：“這些你都幹不了，又憑什麼說你能更細心更好的做好這份工作？”

“我......”方嬌咬著唇，做領導的，不都喜歡身邊帶個美女嗎？現在沿海地區都以此為榮，為什麼項廠長特別例外？

項一森盯著馮玉昌冷冷地吩咐：“以後幫我找秘書就按這個標準來找，不會開車的不要。”

馮玉昌站在一旁聽得心驚，按這要求到哪去找助理？現在這個時代平常人哪來的小車，還要求會開車？

這不是為難人嘛！

“廠長，那個方嬌的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文化程度也高，她是高中畢業。”馮玉昌還有點不死心。

項一森抬眸看向他，心裡嘆了口氣，高中畢業在這個大學生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她的確很高。

他向現實妥協了，稍鬆了口：“我不需要，你如果想留下，就給你吧。”

“啊？！”

廠長都還沒有秘書，他這個帶副字的先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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