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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霜雖然沒什麼情感經歷，從前對陳揚也多是貪圖他長得賞心悅目，但是她曾從書上看到，感情最初只是一棵幼苗，若是長在陽光下就會變成參天大樹，若是長在溝渠中則會變成幽怨毒草。

若是不能給它陽光，倒不如從一開始就將它連根拔起的好。

只是感情這種雜草，偏偏又在人心上四處紮根，難以除盡。

“果真是本王的錯嗎？”楊暄無奈地看向窗外，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若是當初我拒絕她進府為妾的要求，或許……她就會好好當她的侍衛，與曹晃雙宿雙飛了也不一定。我當時想著，她若是將來有了心儀的男子，就放她出府去，想不到……”

紅秋從未言明對楊暄的心意，反而假裝是因為名聲毀了，才勉為其難進府為妾，即便孤獨終老也無所謂。楊暄怎麼也想不到，身邊的侍衛竟然對自己存了非分之想。

“王爺不必太過自責，”趙霜將窗戶開啟一些，點點夕陽照在桌案上，“紅秋為人陰險偏執，寧願留在您身邊步步為營，也不會選擇和曹晃過簡單的日子。”

楊暄忽然從桌案上拿起那張寫滿生辰八字的大紅灑金紙，幾下撕了個粉碎。

“今後這後宅中，只許出，不許進，你記住了沒有？”男子居高臨下盯著她，威壓感十足。

“記……記住了。”趙霜嚇得打了一個激靈，轉了轉眼珠子，忽又想起了什麼，“那……王爺還有兩個側妃之位呢？母親她讓我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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