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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雖然沈歸只是看了妖月一眼，但還是被妖月察覺到了。

因為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沈歸也就把厲寒的事情和妖月說了一下。

聽沈歸說完，妖月本就清冷的面容上更是蒙上了一層寒霜：“帝俊太一，行事本就霸道之至。我與這位厲寒道友，只是洪荒之上無數遭受過他們迫害的人之二罷了。”

感受到妖月心緒的波動，沈歸輕輕拍了拍妖月的肩：“放心，我會幫你的。”

雖然他本來跟帝俊太一沒什麼仇，但是之前為了給女媧出氣跑去南贍部洲搞了一波事，估計帝俊太一已經把他記恨上了。既然如此，搞一波事，跟再搞一波事，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再者，帝俊太一雖然跟他沒仇，但是和他也不熟啊。

而妖月和他可是共患難過的——呃，打計蒙那次應該算吧？

反正不管怎麼說，和妖月相處了這麼久，在妖月和帝俊太一之間，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肯定是會選擇幫妖月的。

雖然穿越已經很久了，但是前世作為一個普通人，穿越之後絕大多數的時間也是在睡夢中度過，這使得沈歸併未徹底被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所同化。至少，如果讓他不帶個人主管情感，而是用絕對理性的唯利益至上的目光來看待所有事情，他自忖做不到。

不管這樣的性格是否適合這個世界，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就算無法改變這個世界，但是他至少可以選擇不被這個世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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