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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有點無語，他都這樣暗示了，張德安大導演居然還不死心讓自己再看看。難道他懷疑的不是這幅畫有假，而是懷疑自己的鑑定水平有問題。

其他人也都感到奇怪，堂堂神仙眼怎麼會看不透這幅畫呢？有反應快的人立刻知道這幅畫是有問題的，看來張大導演看走了眼，五千多萬終究打了水漂。

“張導，這幅閻立本的《職工圖》你是在哪裡買的？”

“灣島那邊。”

張德安有點傻眼。

“難怪了。”李墨想了下說道，“如果有中間人的話，你最好跟他把話給說明了，或許還能弄回來一部分錢。”

張德安端起茶杯一口氣喝完，然後起身拿起手機走出包廂，正如李墨說的那樣，把話挑明瞭說不定還能追回來一部分錢，那樣損失也少點。

李墨將贗品《職工圖》收好放入捲筒中，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張德安才帶著絲絲微笑回到包廂裡。

“李先生，多虧你提醒我，不然這次損失太大了，也會成為圈裡的笑話。”

“還能追回一部分款就好。”李墨沒有多問什麼，一般發生這樣的事情基本都是買家吃啞巴虧，張德安就算是大導演想要和中間人談妥的機率也很低，估計他十有八九把自己給抬出來了。

這種事他也懶得去計較。

小插曲雖然開頭很揪心，但結局還算是好的，所以這頓飯吃的也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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