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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妹輕嗤一聲,這才轉身瀟灑的走了。
那邊,虞錦棠慢慢的站起身,冷漠的目光中帶著憎憤,盯著範宇:“你還真是不甘寂寞!”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範宇走過來,用鑰匙開了門鎖,“又跟阿御吵架了?”
這個又字,說的虞錦棠眉頭一皺,什麼也沒說,推開範宇先進了屋子。
範宇被她推的一個趔趄,肩膀撞在了門框上,隱隱的發疼。但是他毫不在意,一邊揉著肩膀進來,一邊隨手帶上了門。
虞錦棠來這兒,就跟來自己家一樣,毫不客氣的往沙發裡一坐,“有酒嗎?”
頤指氣使的像個大小姐。
範宇站在門邊,將脫下的外套掛在玄關後,轉腳就進了廚房。
一會後,他又出來,將手裡的瓶子遞過去。
虞錦棠扭頭一看,“我要的是酒。不是水。”
不客氣的將水推開。
範宇轉手擰開瓶蓋,彎了彎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你身上一股子酒味,沒少喝吧?”
“你管我?”虞錦棠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範宇扯了扯唇,“不要我管你,幹嘛來找我?”
“……”虞錦棠臉色十分的難看,語氣也十分的帶刺,“你以為我想來找你?我要是能去找別人,死也不會來找你。”
範宇的目光沉了沉,明顯揚起一絲不悅,“我有這麼不堪?”
虞錦棠冷笑:“要不是我來,今晚留在你床上的就是那個紅頭髮的雞了吧?範宇,你還真是飢不擇食,那樣的都能吃的下?”
範宇的唇角微微抿起,這一刻被虞錦棠的話刺的整個人都陰沉下來。
不過很快,他又勾唇一笑,破罐子破摔的道:“是啊,你壞了我的好事,今晚就留下來陪我吧。”
“我才不要!”虞錦棠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範宇,你碰過那些髒東西,以後都別想再碰我。”
“好啊。”範宇爽快的答應。
虞錦棠愣了一下,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範宇道:“我以後不碰你了,你也別來找我了。”
“……”
安靜了片刻,範宇又開口:“錦棠,你跟阿御能結婚不容易,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吧。”
話音剛落,虞錦棠騰的一下站起身,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你說的是人話嗎範宇?我跟你做過那麼多次,你說清零就清零了?問過我嗎?”
範宇的臉頰腫起來,他用舌尖頂了頂腮,道:“我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
“呸!我看你就是膩了吧?”虞錦棠目光中帶著兇狠,“範宇,我可不像外面那些齷齪的髒東西,不是你想睡就能睡,想甩就能甩的掉的!就算是結束關係,那也得是我說了算!”
發過一通火,虞錦棠的情緒格外的激動。此刻她看著範宇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腦子裡就兩個字:征服。
她早就忘了剛才說的不讓範宇碰自己的話,撲上去就吻住了範宇。
範宇皺了皺眉,試著將她從身上扒拉下來。
可虞錦棠就像是棵纏人的藤蔓,扒開她,又立刻纏上來。
在她激烈熱情的攻勢下,範宇逐漸失了理智,最後一把將她扣進沙發中,狠狠的要了一通……
……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邵桂蘭一臉緊張的問醫生。
“勞累過度導致的偏頭疼,開兩片藥吃一下就會沒事了。”
聽醫生這麼說,邵桂蘭才卸下一臉慌張,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剛想抬腳進房間,就被醫生攔住,“夫人,少爺現在還在昏睡,就讓他安安靜靜的休息休息吧,這個時候您就不要進去吵醒他了。”
邵桂蘭猶豫了下,點頭:“好。”
然後讓吳媽送醫生下樓。
吳媽送完醫生回來,邵桂蘭還站在蘇御的臥室外面,盯著緊閉的臥室門,面色憂慮。
“夫人。”吳媽走過來,“這是醫生開的止疼藥。”
邵桂蘭掃了一眼,狠狠皺眉,“錦棠還沒回來嗎?”
“沒有……”
“這個賤人。把我兒子氣成這樣就跑了,等她回來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吳媽安撫道:“夫人,您別太生氣了,當心自己的身子。少夫人不聽話,您有的是時間和方法整治,不急於一時的。”
“對!對!不急於一時。”邵桂蘭自我安慰了好一陣,情緒才稍稍好轉一些。
……
次日清晨。
範宇一睜眼,就看見背對著他坐在床邊穿衣服的虞錦棠。
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潔白無瑕的背上,女人玲瓏的腰線映入眼簾。
想到昨晚的瘋狂,範宇的喉結滾了滾,坐起身從後攬住了虞錦棠。
虞錦棠一愣,去剝他的手。
“錦棠,如果你跟阿御過的不開心,不如散了吧。”範宇的嗓音慵懶,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你說什麼胡話呢?”虞錦棠撥開他的手,站起身離他兩步遠,“我好不容易坐上蘇太太的位置,你說讓我散了?散了我找誰去?”
範宇看著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挺身心愉悅的嗎?就不考慮正大光明的跟我在一起?”
虞錦棠的眼裡浮現譏諷的笑,而她在開口的時候也真的笑出聲來,“範宇,你還沒睡醒吧?”
範宇皺眉,“我認真的。”
可即便他說的再認真,虞錦棠也只是當一個笑話來看,“範宇,我和你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彼此獲得快感罷了。跟你在一起?你有什麼?你能給我什麼?”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試試。”
“呵呵~算了吧,我可看不上你這隻鴨。”虞錦棠為了表達極致的嘲諷和輕蔑,甚至彎下腰,手指輕輕的在範宇的下巴上勾了一下。
範宇目光緊縮,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指。
“你幹嘛?”
“虞錦棠,我這輩子除了你,還真沒碰過其他的女人!”攥著她的手指不斷握緊,混世魔王範宇還是頭一次這麼嚴肅認真。
虞錦棠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消失了,變得很嚴肅,她盯著範宇,“範宇,你該不會是想敲詐我吧?”
這樣的事情她可是在朋友身上親見過的。
外面的男人野心大發,以此敲詐了朋友一大筆錢,然後遠走高飛了。
現在她看著,範宇也有這種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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