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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望著天花板，語調淡淡：“就那樣。”

顧少隨從她語氣裡聽不出什麼，他冷嗤了聲，還沒開口說話，便聽到程阮告訴他，“趙宣芮回國了。”

顧少隨在腦子裡回憶了一番趙宣芮這個人是誰。

兩三秒後，他記起來，“你說徐韞節那個老相好？”

“老相好個屁，姑奶奶我玩不死她……”

顧少隨聞言樂了，跟她槓起來，“就你那點破脾氣你還想玩死啊你？”

程阮懶得聽他打擊自己，“喂，你什麼時候回國？”

“看我爸媽的打算，應該得到年底。”

“那還有小半年呢，”程阮算了算，“顧少隨，等你回來，白城第一紈絝的位子已經是我的了。”

一句話暴露突出了她的中二屬性。

顧少隨在電話那邊冷笑“你幼稚不幼稚？”

幼稚……

聽到這個詞，程阮從床上翻坐起來，撓了撓眼瞼下面那一小塊面板。

算起來她好像很久沒見過閆謨了。

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醫院，閆默說她有病，讓她去看精神科醫生。

程阮心思一動，拿起手機穿鞋往客廳裡跑，客廳內的茶几上擺著紀千毓給她帶來的維生素藥。

她今晚好像又忘記吃了。

“顧少隨，”程阮叫了一聲那邊的人，若有所思的問：“你說我會不會真有病啊？”

“什麼？”

顧少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程阮在說什麼，他給程阮一頓罵，“瘋了吧你，大晚上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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