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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蘇淺語驚恐的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

“我、我怎麼會夢到這種噩夢……”

“淺語？你怎麼了！”

林塵見她現在都還在微微顫抖著，頓時就上去溫柔的抱住她。

“林塵哥哥……你……”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夢到我消失了之類的？”林塵無奈一笑。

他現在多少能猜到了。

“不是……”蘇淺語微微搖頭，然後捧著林塵的臉頰並緊盯著他的雙眸詢問，“林塵哥哥，你，是不是和師尊……那啥了？”

“那啥是什麼？”

林塵一臉問號。

“我想知道，在這一個多月裡，你和師尊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我要一一弄清楚。”

“啊？”

林塵不禁瞪大了雙眼，好端端的，問這個作甚？

“也沒有什麼啊，我受傷了，師尊也受傷了，而且她的記憶還出現了紊亂。”

他大致的說了一遍，包括去靈山尋醫的事，但只有那件事沒有說出來。

“那你，有沒有和師尊……做過那種事？”

蘇淺語靠近林塵，在他耳旁仔細的解釋著。

“！”

林塵身軀頓時一顫，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泰然自若的摸著蘇淺語的額頭：“病了？”

“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沒有！”

蘇淺語抓住林塵的衣領道：“林塵哥哥，看著我的眼睛。”

“你再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沒有。”

林塵已經面不改色道。

“那你敢立下天道誓言嗎？”蘇淺語不死心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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