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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明的話，越來越少。

路上，張望月問了許多無量子與暗魂的事情。

王知明只說一句話：“跟著我就好。”

聽後，張望月放慢的馬速，甚至將要停下。

他只感覺，自己被利用了。有可能，被無量子利用；也有可能，被王知明利用。總之，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他盯著王知明的背影，下了馬。把馬掉個頭，一拍屁股，這屁馬就跑開了。

低聲道：“不管是誰，讓我知道，必殺之。”

說完，張望月飄了起來。他要去蓬萊，他要憑著自己的能力，弄清楚這一切。

從王知明身旁飄過，張望月沒有任何停留。

那老頭就喊了一聲，“等等，等等我們。”

張望月連頭也沒有回，徑直往前。聽風追了上來。

“你怎麼了？”

她把頭轉了過來。

張望月不說話，過得一會，才道：“你相信自己嗎？”

聽風一臉疑惑，她的眉頭，顯示出了可憐之色。

張望月道：“我相信，一直相信。甚至，不用王知道，我們也能找到念頭。相信我，我也一定能幫你找到念頭。”

她一直沒有說話，但她的眉頭，舒展開了。

然後，聽風點了點頭。

兩人加速，上了枝頭。隨風而去。待到夜深，才放慢速度。

張望月回頭，竟是看不到王知明。心中疑惑，他本認為王知明會追上來。可是，王知明沒有追上了。

再想想，“沒追上來，就沒有追上來吧。反正，也不指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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