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男人分開了雙腿對著鏡頭,展露出溼答答黏糊糊的肉穴,羞怯的皺褶已經被尺寸驚人的按摩棒撐得薄薄的,沒有生氣的性愛玩具,隨著肉壁的蠕動漸漸往裡頭進入得更深,黑色的表面覆蓋著男人體內分泌的蜜汁,油亮油亮。青年迷離地注視著螢幕上極度誘人的尤物,紅舌乾渴地舔了下唇瓣,手上撫摸自己的動作愈加快速。
突然,螢幕上的男人猛得彈了一下,下身的扭動更為狂亂,他痙攣地抬起屁股,賁張的性器對著鏡頭,噴灑出似乎美味非常的白液,塞著按摩棒的蜜穴夾得死緊死緊,最後硬生生地將按摩棒擠出來,失去填充的穴口尚未合上,豔紅色的媚肉顫抖瑟縮著,還有透明的液體溢位來。
甜美又肉慾滿滿的畫面,令青年心頭竄過一股麻痺的電流,一直沿著脊柱到達飽滿的碩大上,他閉上眼睛,低吟著抖動不停,胯間溼潤一片。等到呼吸平穩之後,他輕喘著抽出手,指尖粘膩非常,螢幕裡的男人,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發達胸肌上的乳尖突起紅潤,經歷情事後的模樣,刺激了青年。他摸上了螢幕上的男人,指尖的精液粘在上頭,恰恰塗在了男人的臉上。
青年痴迷地欣賞著這種奇異的結合模式,無法自拔迷醉在其中。他站起身,親了螢幕中的男人一口,即使唇瓣沾染到自己的精液也無所謂。
第15章 回家
“阿新!”剛一踏入公司,林維新便聽到大力喊自己的聲音,現在八點鐘,車隊裡的大部分司機都出外,剩下幾個都是一些在本市內較近地區送貨的司機,大力今天也正巧是輪到送市區內的貨場,就見到回公司請假的林維新。
“哦,還沒輪到你的車次嗎?”林維新打了卡後,翻看著輪班的車次表,請假這幾天大多數都是雷哥和大力替他的班,兩個傢伙,似乎是想為那天的事情贖罪。
“沒呢,下午還有一班。”大力摸出根菸,還是習慣性遞出煙盒問對方抽不抽菸,輕佻的視線瞄到林維新臉上的淤青,遲鈍的腦袋這下回過神來,“嘿呀,阿新!”
林維新也習慣了大力這種大驚小怪的反應,敷衍式地應了聲後,便想進經理室找經理請假,卻見大力瞄著自己臉上的淤青,他抿了抿嘴,放回了車次表:“經理呢?”
大力不只瞧見了林維新臉上的痕跡,還有隱秘在高領子下的吻痕咬痕,在他方才的動作下而曝露了出來,那痕跡,讓大力這種泡妞泡多了的人當即就明白是什麼東西,乾瘦的臉上迅即掛上曖昧的笑容。他笑意淫淫地靠近,手肘撞了撞林維新:“喂,那天是怎麼回事?”從他的角度,更明顯地看到林維新領子下越加可怕的淤青痕跡,“前天雷哥去看你結果氣洶洶回來,扯著我就往上次那酒吧衝去,說去找上次那個vicky!”
一聽到vicky這個名字,林維新頓時一怔,想起上次在酒店被侵犯之前,他明明是和vicky在一起,為什麼,他後來會無緣無故去到酒店,還被那人……
大力看到林維新一臉迷茫的模樣,倒也覺得有些奇怪,卻藉著說下去:“那天我們將酒吧都快翻過來,都沒找到那個女人,四處找人打聽,也沒多少人知道,那個場子不是她常年混的地方。”說到激動之處,大力還一手攬住了林維新的肩膀:“喂,看你一身傷的,那個vicky在床上是不是很厲害?哇靠,這婊子夠辣啊,居然讓你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古板男人給撿到了。”
林維新甚至沒有聽到大力的嚷嚷,腦子裡糊成一團了,到底那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落到那人手上。
“阿新!阿新!”大力老半天才發現林維新出神地似乎在想什麼東西。忍不住推了推他,毫無防備的男人也沒有留意,被大力推得一時間靠在了牆壁上,些微粗魯的動作,實實在在地扯痛了內裡的傷口,男人平和的臉上,頓時抽搐呲咧起來。
大力嚇了一跳,沒想到林維新那麼禁不起蹂躪,怎麼說也是個常年搬貨的大男人,咋就這麼弱不禁風:“阿新,你沒事吧?”
“我沒事!”林維新扶著牆壁站起身,感覺身體股間的傷痛經過方才的撞擊更為顯現,粘膩感甚重了,額頭都沁出冷汗,他咬咬牙,還是趕緊和經理請假吧。“我去找下經理,回頭和你再聊。”話罷,他瘸著腳步拐到經理室前。
請年假的事情很順利,畢竟林維新是三好員工,那麼多年攢下的年假也沒休,且望上去臉色較平常差得多,經理斟酌了下工作的程序,也就爽快答應了他的要求,準了十五天的年假,讓其他同事頂替他的班次。
他立即報了電話回老家,通知父親回去的時間和放年假之後,父親雖然只是語氣冷漠地迴應了他幾句,但他抓捕到語氣中隱藏的期待和安心,那股久違的暖意,又在心頭瀰漫包籠。僅僅是如此平淡的只言半字,他已經滿足了。
出了經理室,出完車回來的雷哥和大力兩人站在休息室裡抽著煙,小小的斗室內烏煙瘴氣,一瞧見他出來,立馬就熄滅掉手上的煙火。
“阿新,你沒事吧?”雷哥方才聽大力說林維新連站都站不穩,這下可不敢貿貿然去動林維新,要知道他雷龍粗人一個手勁可是控制不住。
“沒事!”林維新笑了笑,身上傷痕痛楚猶在,但他也不想讓雷哥擔心,掩不住慘白的臉色在勉強的笑容下更顯虛弱。
雷哥見林維新一副勉強自己的模樣,火氣就不自覺冒上來了,這些年認識了他那麼久,雷哥自認不算林維新哥們也算是個朋友,對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認知,這傢伙有事沒事就喜歡忍氣吞聲,什麼東西多大的虧都嚥進自己肚子裡,溫溫吞吞,一點為自己著想的餘地也不留,到頭來自己忍得一身是傷,還在別人面前強顏歡笑,每次想到這事雷哥就來氣。
“你啊!”雷哥哼了聲,雙手抱胸擠起兩團誇張的肌肉,“忍忍忍,忍成這副德行,何苦呢?”雷哥努努嘴,那絡腮鬍也隨著肌肉動了動:“都在床上起不來也不打電話給我,要不是我那天跑到你家去見到你隔壁那小子,不定胡思亂想你是不是被人碎屍扔在垃圾桶。”
“誰?”林維新攫取到雷哥語句中所指的人,腦海裡立即搜尋出個人影。
“他說是你鄰居,見到那天你倒在家門口又發著高燒,幾天都在照顧你。”雷哥摸摸自己的絡腮鬍,熊般的臉上還是掛起了讚賞的笑容:“那小子長得還不賴,白白淨淨的,人也挺高,就是太娘了點。不過那人是挺有義氣的,看樣子應該照顧了你好幾天,我見到你那時候,你還癱在床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