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刷，讓人心裡頭癢癢的；又順著高挺的鼻樑向下，遲疑地看了對方淡粉色的嘴唇片刻，忍不住回憶起晚上做的那些荒唐的夢。

意識到自己又開始亂想後，沈牧溏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閉著眼睛默唸了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把有些紊亂的呼吸聲平穩下來。

他偷偷摸出手機，日常開始搜尋“如何和心愛的女孩關係更進一步”，在看見底下的評論幾乎清一色是說情侶要如何進一步之後，他氣得想要把手機摔在地上。

沈牧溏的手都要抬起來了，但眼睛瞥到一旁還在學習的蘇挽的側臉，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是在教室，而不是在家裡。

手機摔到地上影響到別人沒關係，但要是讓蘇挽誤以為自己是個十分暴躁有家暴傾向的人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沈牧溏趁著蘇挽還沒注意到自己，快速地將手裡的手機螢幕暗滅，將它丟到抽屜裡，又託著下巴開始思考著明天要帶什麼早餐來和蘇挽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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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溏最後還是沒能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在高一結束的那個暑假，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和蘇挽分到一個班。

面對分別時，人的膽子總是能變大不少。他點開和蘇挽的聊天記錄，盯著停留在昨天晚上的晚安看了半天，目光不自覺地放在了被他設定為聊天背景的蘇挽的照片。

他遲疑了半晌，在對話方塊裡的話刪了又改，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問：“你明天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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