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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夜這急著就要去弄合同，顧飛倒不以為怪，畢竟還有夜長夢多這話。他可以理解五夜一單大生意談下來後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雷厲風行的去做合同，也是對這單生意的重視和誠意的體現嘛！

顧飛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是之前的談判雙方扯來扯去，各執已見，到最後也是誰都沒有讓步。但到顧飛提出“分成”這種協議方式時，一切卻又出奇的順利。三成兩成，隨便還了下價就應了，顧飛可不覺得自己揮劍威脅真能起到什麼作用，遊戲而已，死就死了，在這幫人眼裡哪能比得上利益更重要？

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剛剛提出分成協議時，對方三人，尤其是那邊的傲皇和雜草，都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雖然一閃即逝，但哪裡逃得過顧飛這雙銳眼？

這有什麼可詫異的，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對方咬著這買賣的風險問題不鬆口，那麼分成協議來共同承擔風險自然是最好的辦法。對方不提這種方案顧飛可以理解，畢竟大家合作的目的是把生意做成，還不是為了去玩風險。分成還是兩千萬，都是要付錢，所以對方寧可壓著那兩百萬的噁心開價不鬆口。

只是，他們不出這主意，自己提出來，這不值得詫異吧？難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這麼沒腦子的人？

顧飛當時心裡有點小犯嘀咕，只是五夜話接得很快，也就未及多想。這會一切談妥，想到五夜之前的忽悠，聽到分成時一抹而過的詫異，再到之後毫不拖泥帶水的利落，急著下線去擬合同的急迫，把這一切種種聯絡到一起，顧飛意識到，這個分成協議恐怕有什麼問題，自己和百世經綸在遊戲這淌渾水裡實在是涉世未深，別是著了什麼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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