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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吃過晚飯，由我開車送程心硯和秦琴回家。原本打算留秦琴在這裡過夜，但細想之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夜晚滑，車開的較慢。秦琴和程心硯都坐在後面，兩人都沒有說話。儘管我很不願意，但是程心硯的家離這裡更遠，而且順經過秦琴的家，所以只能先送秦琴回家，再送程心硯回家。

由於程心硯的在場，我和秦琴都沒有表現地過親密，連告別的時候也十分的平淡無奇。看著秦琴慢慢走進小區，我緩緩啟動車。

好長的一段，程心硯和我都沒有說話。

“是不是前面轉彎？”快接近程心硯家的時候，我向程心硯再次確認。

“轉彎，再過一個口就到。”程心硯輕輕地說著，忽然又說，“林天，靠邊停車。”

我沒有停車，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前方街道，問她，“怎麼了？”

“停車，我有話對你說。”程心硯微微地提高了音量。

我輕聲嘆氣，減下車速，靠邊停車。旁邊都是一些小店鋪，大多已經關門，只有一家小超市還亮著燈光，看到我們停車，店主以為我們要過來買東西，還向這裡張望了幾下。

程心硯走下車，繞到車前方，坐到副駕駛座上。

我靜靜地看她做這一切，等她先說話。

程心硯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那小超市店主見到我們不過來買東西，就關了超市的燈，走出來拉下捲簾門。如此一來，最後的一道明亮光線也趨向湮滅，車裡更加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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