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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黑木爾·鎮好赤放肆大笑起來,一臉狂妄第看著恆太祖,說道,“¥%23¥……”
黑木爾·鎮好赤說著一番美帝國語言,還在極力掩飾自己不會大恆語。
“黑木爾·鎮好赤,說大恆語吧,我們早已知道你會說大恆話了。”浩夜白淡然地拆除了黑木爾·鎮好赤的面具。
聽到浩夜白的話,黑木爾·鎮好赤先是一陣驚訝,隨後眯了眯眼睛,思考著什麼。
“黑木爾·鎮好赤,青龍使逮捕你的時候你說的正是大恆話。”浩夜白補充著。
“哼!”黑木爾·鎮好赤一聲冷哼,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這戲我也不演了。我就問你們,你們說我謀害,那證據呢?就全憑一張嘴造謠是吧?”
“證據?”浩夜白笑道,“你等早已罪證確鑿,還在這抵賴,來人啊,將證據抬上來。”
一陣腳步聲響起,一隊士兵抬著一張大桌子來到殿中,桌子上用紅布蓋著,掩蓋著什麼東西。
浩夜白走到桌子前,將紅布揭開,一支筆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黑木爾·鎮好赤看到這隻筆,笑得更加猖狂,道:“這就是你們的證據?一支筆糊弄誰呢,當我是傻子是吧?”
群臣看著筆也是面面相覷,都看不懂這支筆到底有什麼作用,只能看出這支筆上有幾個凸起的小白塊。
“哼哼,那你就看好了。”浩夜白右手拿過筆,左手按下了筆上的一個小白塊。
只見筆的頭部突然亮起了閃光,隨後,一陣陣清晰的聲音播放了出來。
“京城郊外已經陷於淪陷之中,我們的藥效極其強烈,一般人根本擋不住,效果顯著,可以在京城內投放。”
“不急,只要郊外混亂,必然會有大批難民逃亡京城,那才是好戲上演之時啊。”
“黑木爾大人,那接下來我們就靜觀其變嗎?”
……
片刻後,聲音播放完畢,筆頭的閃光又暗了下去。
聽到這裡,眾位群臣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倒吸了一口氣,這聲音,不正是黑木爾·鎮好赤的嗎?
原來這次京城郊外的病案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而這幕後黑手,就是黑木爾·鎮好赤!在京城郊外投劇毒,禍國殃民啊!
群臣議論紛紛,怒視著黑木爾·鎮好赤,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估計此時的黑木爾·鎮好赤已經死過千百次了!
浩夜白舉起了手,示意群臣安靜,隨後他轉頭看向黑木爾·真好赤,笑著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辯解的嗎?”
此時,黑木爾·鎮好赤的臉色陰沉,雙拳緊握,咬牙切齒地問道:“這是什麼寶物?”
“此物名為‘天音筆’,乃是大恆祖先的流傳之物,可以錄下任何人的說話之聲。”浩夜白一臉正經的胡說著。
“哼,我承認我這次是栽了,可是你們要如何處置我呢?”黑木爾·鎮好赤冷笑著,問道。
“你等謀害百姓,造成京城郊外百姓大量犯病,死亡。按照大恆法律,自然是判處斬首。”浩夜白說完,看向群臣,徵求他們的意見。
群臣紛紛點頭表態,表示贊同。
“斬首?”黑木爾·鎮好赤突然放聲大笑,笑得猖狂,笑得肆虐。
浩夜白眉頭微皺,甚是不滿地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大恆的審判人居然對於大恆的法律一無所知,笑你們的愚昧!”黑木爾·鎮好赤停止了笑聲,不屑地說著。
“放肆!”群臣中,吏部尚書王啟名看不下去了,呵斥道,“你這個賊人,犯了如此之罪,就是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黑木爾·鎮好赤狂笑了起來,反問道,“請問這位浩大人,我們是投毒之人嗎?”
“不是。”浩夜白搖搖頭,說道,“投毒之事另有他人。”
“那不就對了嗎?”黑木爾·鎮好赤笑著,又反問道,“那既然我們沒有投毒,為什麼要斬首示眾?”
“廢話,你們是幕後策劃人,沒有你,自然也就沒有了這件事情,當然要斬首示眾!”王啟明反駁道。
黑木爾·鎮好赤不屑地看了一眼王啟明,譏諷地說道:“那就對了了啊,所以請你好好睜大眼睛看著你們的大恆法律第一百二十六條,上面寫著什麼呢?”
群臣啞然,一陣尷尬,大恆法律那可是有上千條,沒有人記得這法律第一百二十六條寫著是什麼。
恆太祖微皺眉頭,轉頭向劉公公示意了個眼神,劉公公隨即走向側殿,片刻,取出了一本厚厚的書,念道:
“大恆法律第一百二十六條:在重罪之中出謀劃策者認定為從犯,對於從犯,應當從輕、減輕處罰或者免除處罰。”
聽完這法律條文後,王啟明頓時臉色一變,嘴唇顫抖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很明顯,按照大恆法律第一百二十六條來說,黑木爾·鎮好赤只是這件事情的出謀劃策者,並不是投放毒物的人,所以理應減輕處罰。
“哈哈哈,所以說,你們不能判處死刑,懂嗎?”黑木爾·鎮好赤囂張地仰天大笑。
金鑾殿中,群臣的臉色都是鐵青的,但是法律擺在那裡,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祝雲看著金鑾殿中發生的一切,對這個大恆王朝也是有了更深的認識。這大恆王朝的法律類似於前世西方的國家,皇帝雖然有著無上的執行權利,卻沒有擅自判案的權利。
這真是做到了那一句老話,叫“天子犯法,與庶子同罪”。
“那又如何?”王啟明看著黑木爾·鎮好赤囂張的模樣,怒喝道,“你這種奸詐之輩,視生命如同草芥,就不適用我這大恆的法律!”
“就是,我大恆法律不是給你這種人渣用的!”
“這種人,殺一千遍也不夠!”
王啟明的這番話立刻引起了群臣的共鳴,群臣紛紛指責著黑木爾·鎮好赤,義憤填膺,滿腔熱血。
“所以,你們是要藐視大恆的法律嗎?”黑木爾·鎮好赤面對眾人的指責,反而是靜了下來,淡淡地問著。<!--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