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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衣縮食、吃糠咽菜……
這確實應該是如今許多剛買了房子的年輕人的現狀。
可他們原本不必如此的……
不對,現在也不必如此啊!
時間臨近中午,最初出門的目的連影子都沒見到。
回去的路上,徐念糾結良久,忽然開口:「不行。」
鹽千容歪頭看他:「什麼不行?」
徐念篤定道:「節衣縮食、吃糠咽菜不行!」
鹽千容狡黠一笑:問他:「不願意同為師一起吃苦?」
「當然不是。」徐念忙道:「上大學的時候為了買電腦,我連著吃過一個月土豆!徒弟不是不能吃苦,只是……」
見他卡殼,鹽千容笑意盈盈追問:「只是什麼?」
徐念想說什麼其實都不需要猜,之所以沒說出口是因為有點沒底氣。
見他躊佇,鹽千容說道:「師父也不是不能吃苦。」
徐念聞言看向她。
這一點他自然清楚。
吃一個月土豆跟她經歷的事情相比,如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也正因如此……
徐念目光變得堅定,牽起著她的手、緊緊握住:「我們回家。」他說:「徒弟給你做好吃的!」
鹽千容緊緊跟上他的步伐,側目望著他認真的表情,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
怎麼辦……
有他在,節衣縮食、吃糠咽菜…想吃苦好像都做不到了呀!
回到家裡,明明不過兩條街的距離卻好像到天涯海角逛了一遭,兩人的世界似乎又有了那麼一丟丟不同。
昨天買的一大堆食材還有很多,徐念掌勺、鹽千容幫忙,兩人如往常一樣,一起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餐桌上。
徐念扒拉著碗裡的米飯,忽然說道:「徒弟不會只給師父畫餅的!」
鹽千容剛要把筷子伸向一塊看中的豆腐,聽到他的話立刻又收回來,狐疑地瞪著他道:「臭徒弟,你還要給誰畫?」
徐念一愣,不由震驚:「你這什麼神奇的抓重點能力啊?」
鹽千容促狹一笑:「那難不成……還要畫餃子、畫面包、畫雞腿?」
「當然不是…」徐念被她逗笑,幽幽道:「你知道我說的意思!」
鹽千容悶哼著搖搖頭:「師父不知道。」
見她裝傻,徐念只好無奈地說:「徒弟要好好掙錢!」
鹽千容盯著他:「掙了錢做什麼?」
徐念剛要順嘴說下去,一張口卻又閉上,轉而道:「不說了,這時候說不還是畫餅?」
鹽千容莞爾一笑,柔柔道:「只要你願意跟師父分享,畫餅師父也願意聽!」
徐念看向她,傻乎乎笑起來,但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丟擲來一個名字:「[和老闆娘一樣甜的甜品小店]!」說完一臉興奮:「這個名字怎麼樣?」
鹽千容神色古怪,白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他們理解不了你這個店名的,到時候小心說你掛羊頭賣狗肉!」
徐念一開始沒懂她的意思,仔細思索後,明白了:
旁人怎麼可能見到師父的甜/甜的師父?!
君不見他們第一次看電影的時候,不知道騙了多少無知少女的老油條都差點直接變成瘸子!
想到這,徐念無所謂道:「沒關係,不指望他們理解,反正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同時也都不會知道,店裡老闆娘,是個仙女~」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鹽千容拿他沒辦法的同時,嘴角也止不住上揚。
沒過一會兒,徐念吃了幾口菜,繼續說道:
「反正現在未央已經像一窩老鼠一樣、被大理寺盯得死死的;就算不盯著,徒弟現在都快丙級了,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所以,咱們的老本行,徒弟又可以甩開膀子幹了!」他頓了頓,繼續道:
「公會的運作有條不紊,暫且不需要也沒什麼操作空間;但咱堂裡的話,徒弟還是有挺多想法的。
「比如後山的懸鈴木,驚蟄谷這幾年總是派人來求,咱們卻沒工夫幫他們弄;再比如雲深處的朝雲露,放到哪兒那也是寶貝;
「包括咱們的定式符紙,可比他們那什麼卷軸、石頭塊子好使多了;還有忘川的擺渡人,奈何橋上的香燭和字牌最近又多了起來……」
談起這些,徐念甚至顧不上吃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對面,鹽千容左手托腮、莞爾看著他如數家珍的樣子,移不開目光。
不對,這些就是他的家珍!
念頭落及此處,莞爾笑容越發濃郁,也越來越挪不開目光。
什麼時候數到她呢?
心中一動,臉上笑意變得壞壞的,伸出筷子敲了敲碗邊:「好了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聽到她提醒,徐念才發現自己講嗨了,不由撓頭,隨後給她夾菜:「快吃快吃…」
鹽千容吃著碗裡他夾的菜,神色稍稍一沉:「師父之前,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啊?」徐念沒明白。
鹽千容解釋道:「你明明對這些這麼上心,師父卻只顧著喊你退出……」
徐念鬆了口氣:「特殊情況麼,之前徒弟也後怕來著。」
鹽千容點點頭,心中暗暗下了一些決定,嘴上卻只是說:「放手去做吧,師父支援你,也等著你…[和老闆娘一樣甜的甜品小店]!」
徐念情緒陡然拔高一截:「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就開始嗖嗖扒飯。
扒著扒著,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師父,好像今天岳父岳母和老闆娘這些稱呼……你都沒有反駁啊?」
鹽千容手中筷子突然一頓,耳根微微透紅,眼神飄忽兩下、嗔道:「哼,難道為師反駁、徒弟就不說了嗎?」
「那不能!」徐念理所當然。
「那就是非要為師反駁才舒服?」鹽千容瞪著他道:「臭徒弟!抖M!」
「啊對對對…」熟悉的附和模式,徐念笑個不停,笑著笑著又想起來另一個問題:
「對了,咱們的車怎麼辦?」
提到這個,鹽千容也有些發愁。
他們剩下的資金買輛家用車完全夠的,買完還可以過得很好,只是買不起一個小店而已。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讓本就買不起小店的小錢錢雪上加霜,或者說,要不要給徐念說得挺霸氣的宏圖偉略加點難度。
愁著愁著,徐念自己做了回答:
「其實我覺得,車子該買還是買,其一不差這點,其二如果咱不買,咱爸媽一定會懷疑咱們錢不夠,指不定哪天就偷偷送過來一輛!」
聽他這麼說,鹽千容剛想點頭認同,突然捕捉到一個關鍵詞,眼睛微眯看向他:「咱爸媽?」
徐念悶頭把最後一點飯菜吃光,暗搓搓笑著說:「你不是都不反駁了嗎…」
鹽千容悶聲笑了笑:「為師要是不反駁,臭徒弟下一步是不是要直接喊……」
眼看她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徐念放下筷子、疑惑問:「喊什麼?」
鹽千容避開他的目光,抬手挽起垂落的青絲,話音有些不自然:「沒什麼!總之就是……變本加厲!」t.
徐念理解這個意思,可他還是想知道:「到底喊什麼?」
鹽千容捏了捏拳頭:「閉嘴,再問揍你!」
徐念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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