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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給我的大侄子達克賽德打個電話!”
陳默的話充分表達了他對於孤寡智障兒童的問候,證明了聖光這一路線的絕對正確性,說明只要有光芒照耀,那麼溫暖就會撒到每個人的心頭。
至於這個溫暖會不會太熱,那陳默就不知道了,不過日本人在六千度的高溫下都沒說甚麼,那比日本人不知道要強壯多少倍的類魔在一千七百四十億瓦的能量照射下,想必也不會說什麼!
看著身體抖動的和篩子一樣的類魔,陳默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抖什麼?我有那麼嚇人?你看見宙斯都不抖,你看見我抖?我比宙斯還嚇人?這傢伙瘋起來連牛都不放過,更別說你這樣的異類了!”
然而聽完陳默的話,這個類魔抖的更快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拖出去日了!”
陳默大手一揮,宙斯下意識的就伸手一拽,然後就發應過來那裡不對勁。
“不是,塞倫特,就算我對不起戴安娜,你也不能這樣侮辱我的名聲啊!”
宙斯將類魔塞在屁股下面,然後就這麼一坐,和陳默抱怨起來。
“我雖然好女色,可從來沒對牛下過手啊,更別說這些傢伙,肉柴的一批,吃都沒法吃!”
於是類魔直接被嚇的吐了起來,這就好比兩塊麵包在那邊討論人肉怎麼做好吃,而你現在正被一個麵包壓在下面一樣,就算再怎麼大心眼的傢伙,也扛不住這個次序顛倒啊!
“你怎麼知道它們肉很柴?”
“這不是重點!”
“那你就讓這傢伙按我說的做!”
“好!”
宙斯二話不說,褲帶一抽,然後就惡狠狠的對著類魔開始威脅。
發覺自己不僅要被面包吃,還得被面包侮辱的類魔現在可一點沒有挑撥離間的心思,為了死的有尊嚴一點,它還是選擇交出聯絡主人的方式。
而陳默這才知道這些傢伙潛伏的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達克賽德是不是看過太多的諜戰片,天啟星潛伏在地球的間諜多如牛毛,其實也沒那麼多,平均到每個國家,可能還不夠十分之一個,這些間諜要做的工作,無非就是篩選信徒。培養二五仔,以及蒐集觀察人類的進化程度。
此外,他們還有個最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找到母盒的下落!
說起來,陳默也不懂天啟星設計母盒這玩意為什麼不給它安裝個自動返回的功能,它可以改變星球的生態環境,可以遠距離傳送大隊人馬,但這玩意卻不能自動返回,甚至還不如幾千年後,陳默花點小錢買到手,用來給廁所丟鞭炮的dj無人機。
在荒原狼送了人頭,達克賽德的分身被揍的滿地找牙後,失去控制的母盒就分裂成了三個,天堂島放了一個,陳默拿了一個,至於剩下的那個,則是被陳默丟到了亞特蘭蒂斯王國的遺址裡,倒不是陳默不想摧毀這玩意,主要是母盒的自我修復能力過於強大,不論怎麼樣的損傷,都會很快的修復如初,甚至陳默將其丟到太陽裡也一樣。
至於把母盒帶去別的宇宙也不是不行,可陳默自己被達克賽德放了位面錨點,這玩意的唯一作用就是將一個人鎖定在位面中不讓他離開,因此陳默也沒法把這玩意拿出去。
類魔的據點也不遠,就在耶路撒冷猶太人社群的某個陰暗墓穴裡,在這裡,類魔們已經發展了一批猶太二五仔,給他們許下種種好處,忽悠著這些原教旨猶太人成為了達克賽德的信徒。
五大三粗的宙斯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然後在陳默和這個被抓的類魔的押送下,通過了外面的檢查,當看到類魔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墓穴裡的猶太信徒當即就很誠懇的高舉右手齊呼達克賽德萬歲。
然後他們就看到被掀開斗篷的類魔實際上才是被五花大綁的那個,至於之前被綁的宙斯,那幾十斤的鐵鏈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只需要鼓一口氣,就能掙脫。
引狼入室的類魔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一槍打死,然後陳默也不急著去清理那些信徒,而是將其交給了宙斯,後者一人一拳的打起了沙包,陳默則是大步的進入墓穴深處。
在墓穴深處,依然有不少類魔守護著,不過當看到陳默出現後,這些類魔紛紛咆哮著就開始互相比賽看誰跑的快,但很可惜,不論它們怎麼跑,尾隨而至的炙熱光芒總會將這些傢伙一一化作灰燼,甚至那些光芒還會拐彎掉頭。
而後,在墓穴的最深處,陳默看到了一個科技感十足的祭壇,這玩意就是它們和達克賽德的聯絡裝置。
“喂喂喂?”
陳默不懂這玩意是怎麼操作的,再加上外面的類魔被他殺的盡光,所以,他只能拖著被宙斯打成肉醬的信徒屍體過來實驗,但祭壇都被屍體堆的掩埋住了,陳默還是沒能啟動著這玩意。
“媽的,天啟星把個通訊器搞如此複雜幹什麼?”
不解氣的陳默脫下褲子就開始放水,而宙斯也有學有樣,於是兩道高壓水炮就這麼轟在了祭壇的上面。
而好巧不巧的是,當陳默放水的那一刻,祭壇突然有了反應,隨後,一個大黑個就以無比威嚴的姿態,出現在祭壇上。
遠在天啟星的達克賽德和自己的手下只看到兩道水柱的幻象就這麼衝了過來,然後發出嘩啦啦的聲音沿著虛擬的牆壁流開,不少人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上面有沒有落水柱,至於達克賽德,他則是屹立在原地,然後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呀,這不是我的好大侄嗎,你怎麼在這啊,早說你渴了,我給你多攢點,怎麼跑來偷喝啊!”
“看來你依然沒有學會強者的尊嚴!”
“可再強你也不能跑來幹這個啊,你看,你嚇的我都尿不出來了!”
陳默話音剛落,剛剛因為他說話而暫停的水流又一次噴湧而出,並且比之前的還要大不少。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宙斯則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對不起,我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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