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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虛空之中，濃郁的黑暗本源淹沒宇宙，無數的星海都在黑霧中泯滅，化作了一片死寂。

無邊的黑暗盡頭，隱約可見五尊不可言說的偉岸存在，頂天立地，超脫歲月之外。

在他們身前，億萬道法則交織，法則之上，因果海洋浮現，古往今來的人事物都在因果海洋中沉浮。

所有的因果都彷彿一本陳舊的古書，被他們不斷地翻來翻去，彷彿要從裡面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但歲月激盪，因果沉浮，諸天萬界的秘密都已經一覽無餘，可仍舊沒有找到他們想找的東西，想看的資訊。

“明明捕捉到了他的氣息，為何因果海洋中卻沒有了他的蹤跡！”

黑霧飄蕩，一位至強者冷冷開口。

“我等五人聯手，諸天萬界除了幾位古祖外，何人不可查？何人不可知？為何，卻偏偏沒有他……”

另一位至強者也有些疑惑。

“莫非，當年他並未離開黑暗蒼天，否則不可能跟這世間半點因果都沒有啊！”

“是了，唯有伏屍黑暗之中，才會跟三界斷了任何因果聯絡。”

“昔年，幾位古祖被人拖住，分身乏術，他才能趁機走到黑暗蒼天的盡頭，看到所有……”

一位至強者沉聲道，語氣中帶著凝重。

“但，他也死了！三世身盡數隕滅，過去未來，都不再有他的痕跡，世間眾生都不再記得他！”

“如此說來，倒也成立，但，為何此地會有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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