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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鋒哼著小曲回家，張露立即就迎了上來，問道：“兒子，怎麼樣了？”

“好著呢。”山鋒出聲說道：“我和宋總的關係進展神速。”

“怎麼個神速法了？”張露都自動忽略掉‘宋總’這個稱呼了，因為她提醒了好幾次兒子也沒改掉，索性她也就不堅持了。

或者這是年輕人之間的愛稱呢？

“今天我和她說了三十九句話。媽，你能想象嗎？”山鋒一臉驕傲的說道。

張露呆滯片刻，一臉驚詫的看向山鋒，說道：“我不能想象.......你竟然把你們倆說過幾句話都記錄下來了？”

“是的，一個人的眼神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語言也可以騙人，但是資料不會騙人。”山鋒出聲說道：“我每天記錄下我們說話的次數，那就可以知道我們倆的關係有沒有進展，進展速度如何，是快了還是慢了，什麼週期應該提一個速。媽，這是科學。科學，科學才是第一生產力。”

張露有些擔憂的看向山鋒，問道：“兒子，你沒事吧？最近是不是上班太累了？”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山鋒握了握拳頭，露出自己結實的肌肉，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是怕你腦子壞了。”張露憂心忡忡的說道。

“......”

山嵐穿著大褲衩捧著一個黃花梨小茶壺下樓，看到山鋒回來了，表情嚴肅的說道：“山鋒，跟我去書房一趟，我有事和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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