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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想多要點?”秦澈嘴角一揚,貪心的人,只要給的夠多,就算讓他當場把褲子脫下來都沒問題。
如果不肯脫的話,就是給的還不夠。
“已經很多了。”丁醫生笑了笑,手裡忽然出現了那支古樸的毛筆,然後道,“是傳送過去,還是說,你想開車過去?”
“黃昏公館這個場景什麼時候開始?”秦澈問道。
丁醫生看了一眼手錶,然後道:“還有一個多小時,開車過去的話,也來得及。”
“開車吧。”秦澈道。
透過那支筆寫下的傳送印記,不知道會被傳送到哪裡,開車的話更穩妥一點。
“行。”丁醫生說道,“正好我也要下班了。”
說著,丁醫生起身,來到辦公室裡的一個櫃子前,用鑰匙把它開啟,然後脫下白大褂,掛在一個衣架上。
“哦對了,這件事,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丁醫生笑了笑,“這種事兒不合規也不合法。”
“嗯?”
“見你是大客戶,我就敞開了跟你說。”丁醫生笑了笑。
為了找一個瞎了眼的人,隨手就能丟四個替身草人出來的馭鬼者,就算不確定他到底是好是壞,他也想與秦澈交好。
“我們是一個面向所有馭鬼者的組織,提供指定遊戲場景傳送服務。”丁醫生說道,“你也看到了,剛才的那支毛筆,是我的鬼靈。”
秦澈點了點頭。
言下之意,定點傳送應該就是那支毛筆的能力了。
“這種事兒其實沒什麼危害,但jdj卻嚴令禁止,所以我才希望你幫我們保密,錢可以慢慢賺,但被抓進安福門的話,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安福門……
秦澈微微皺了皺眉。
好像,之前那個隱匿搜查組的羅沐帶他去的就是一個叫安福門的地方。
秦澈隱隱約約在那邊看到了安福門的標誌。
“那是什麼地方?”秦澈一邊說著,一邊給楊武發了個訊息,告訴他自己正在去找楊智的路上,讓他不要擔心。
“上車再說吧。”丁醫生說著,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車庫。
丁醫生的座駕是一臺黑色的波爾波轎車,這款轎車以安全性著稱。
見秦澈有些驚訝的眼神,他笑了笑:“安全最重要嘛。”
說著,他幫秦澈打開了副駕的門,甚至還貼心地用手護住車框,以免秦澈在進入汽車時碰到腦袋。
待秦澈坐上車,他才回到駕駛位,然後啟動汽車。
“咳咳,安福門就是jdj關押精神罪犯的地方。”丁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將汽車開出地下車庫,
“有些玩家從驚悚世界回來後,精神會被厲鬼影響,可能做出一些反人類的事情,這種罪犯大都是馭鬼者,可能是jdj覺得以後這些人可能會有用,所以就沒有處死,而是專門建造了一座監獄,來關押他們。”
聞言,秦澈嘴角一抽。
怪不得先前楊武反應那麼激烈,沒想到剛才要被帶去的地方竟是一座監獄。
丁醫生撇過腦袋看了一眼秦澈,然後道:“你被抓進去過?”
“不算。”秦澈說道。
他只是去做了個全面的檢查,應該不算被抓緊去吧?
秦澈看著窗外,默默記錄著路線。
兩人有一嘴沒一嘴地聊著,很快,波爾波汽車駛入了一家街邊咖啡店。
丁醫生把車停在咖啡店門口,把車熄火,然後對秦澈說道:“一會你不要太驚訝。”
說著,他便下了車。
秦澈站在咖啡店門口,看著這古老裝潢的咖啡館,一股濃厚的英倫風撲面而來。
“這是你的咖啡店?”秦澈開口問道,“不算,我給我妹妹開的。”
秦澈點了點頭,跟著丁醫生走進了咖啡館。
“主人,歡迎回家喲。”
剛進門,一個戴著貓耳髮箍,穿著女僕裝的短髮妹子就湊了上來。
她穿著高跟鞋,卻仍要比一米八的秦澈捱了一個頭,看起來很青春,但實際上她已經二十五歲了。
秦澈臉色有些奇怪
只見她貼近了秦澈,眼裡像是有小星星冒出:“主人!需要享用些什麼?”
說著說著,她竟害羞了起來,小臉一紅,手裡抱著選單低下了頭:“就算是享用夢夢也是可以的!”
夢夢?怎麼你也叫夢夢?
秦澈愣了愣,再看她時,滿腦子都是夢夢那可愛小姑娘的模樣,立即臉色一青搖了搖頭。
“夢夢別亂來,這是大客戶。”丁醫生嘴角抽了抽。
夢夢是個花痴,看到秦澈這種級別的帥哥,還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現在卻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唔好!”她知道丁醫生的意思,也沒再對秦澈糾纏。
“不好意思,小姑娘是個花痴,我們進去吧。”
秦澈點了點頭,跟著丁醫生來到了咖啡店的衛生間。
衛生間很窄,只有一個洗手池和一個馬桶,打掃得還算乾淨。
丁醫生在衛生間的牆壁上摸索著找到一個按鈕按了下去。
機器運轉的聲音響起,馬桶一轉,一個半掩著的門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這裡就是我說的地方了。”丁醫生推門進去。
馬桶門後邊,是一條向下通道,走下臺階,來到了一扇銀白色的大門,把門開啟,裡面的場景映入秦澈的眼簾。
這裡是個酒吧。
昏暗的燈光夾雜著繚繞的煙霧,排風扇的功率很大,發出嗡嗡嗡的巨大聲響。
“這種地方,沒被查封我是沒想到的。”秦澈嘴角抽了抽,用手扇了扇,“而且這環境……真是不敢恭維。”
“大部分馭鬼者的行為素質比較差,還是忍一忍吧。”
丁醫生無奈聳肩,然後和秦澈走下樓梯。
“老闆,王路在裡面鬧事,您快去看一眼吧。”一名穿著服務員制服的女人見丁醫生前來,一陣小跑過來朝他告狀。
“我知道了。”丁醫生臉色一沉,朝著裡面走去。
秦澈掃了一眼在酒吧大廳裡默默喝酒的客人。
他們的凌厲的目光遊走在秦澈身上,充斥著敵意。
“別理他們。”丁醫生在秦澈身旁耳語,“一群窮比。”
秦澈聳肩點頭,跟著丁醫生走進了其中一個包房。
剛走進去,就聽到一個大嗓門嚷嚷著。
“丁凱,你特麼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讓一個瞎子加殘廢和我們一起去黃昏公館?”
“有問題嗎?”丁凱平靜地看著他。
這是丁凱和其他客戶的事情,秦澈不想理睬,但當他的目光落在角落裡的楊智身上時,他的怒意就蹭蹭蹭的漲了上來。
他此時被兩個穿著制服的服務員保護在角落。
但身上病服卻破破爛爛的,身上的繃帶有血跡滲出。
“等一下。”秦澈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陰沉不已,指著角落的楊智,“誰幹的?”
只見貪吃鬼從秦澈掌心伸出了舌頭。
“你爹我,怎麼了?”王路嘴角一歪,“你是什麼人?想替這小子出頭?”
下一瞬,秦澈手掌一揮,狹長而又猩紅的舌頭直接抽在了王路的臉上。
頓時,他的臉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就連森白的骨頭都能從那被抽開的臉皮裡看到。
“好惡心的血啊!”貪吃鬼把舌頭收回去,用口水清了清自己的舌頭,然後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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