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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疏桐的絕對實力,讓對面的男子不敢說一句話,甚至呼吸都不太敢用力。
“啊啊啊啊———”男子用著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嗓子,啊啊啊了半天,年疏桐才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指,像是才明白的說:“真是不好意思,忘記了。”
“不知道你要用何種方式賠償呢?”
“你們不想讓我參加中轉站名額的競拍,是覺得我威脅太大,還是單純的不喜歡我?”
年疏桐的問題,讓對面的男子覺得這是一個致命的送命題,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來。
“哎,算了,你也是趕上我心情好,最近都不太想殺人,轉賬吧,貢獻點一百萬。”
年疏桐打開了自己的賬戶,臉上有著笑意,但眼裡卻是冷冰冰的看著男子說:“不要擔心崩潰的網路,安心的轉賬就好。”
男子看著已經恢復好的賬號,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是年疏桐做的,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竟然可以操控星網嗎?
“我的時間很有限,再等一會,我怕我會無聊。”
男子不敢繼續耽誤時間,麻利中帶著心疼的轉賬了一百萬貢獻點,轉賬結束後,網路再次崩潰了。
“真好,下次請繼續針對我,我還挺喜歡的。“
年疏桐轉身,背影瀟灑極了,完全不設防的走出了男子的房子,後面本來有想動手的人,都被男子攔下來。
當年疏桐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屋內的男子聽見了一道清晰的聲音說:你的選擇很明智。
男子噗通一下,倒坐在了沙發上,年疏桐的實力太高了,這一步棋,他們走錯了。
“幾個月的時間,就到了這個地步嗎?”
男子無力的靠坐在沙發上,根本不想給其他人任何提醒,既然倒黴了,那就大家一起倒黴吧。
出了門口的年疏桐,又走了好幾家,同樣的姿態,有的人倒是想奮力抵抗,但是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打不過,所以最後都乖乖的轉賬了。
當一圈走下來之後,年疏桐告訴傅雲河,可以恢復網路了,她要再去一次貢獻點大廳。
雖然之前的貢獻點大廳坍塌了,但是人家有錢,很快就在旁邊建立了一個臨時的辦公場所。
當年疏桐腳步從容的再一次進來的時候,直接見到了主管。
“您好,年疏桐女士,歡迎光臨我們的貢獻點大廳,我會親自為您辦理業務。”
“哦———好啊。”
年疏桐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跟上了主管,走到了一個房間,悠哉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對面的主管一會送茶,一會送點心,還恭敬的幫助年疏桐辦理了凍結的手續。
“年疏桐女士,您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我沒有,不過我這一天也頻繁的交易了好多次,不需要在凍結了嗎?”
“不需要,我們已經查證過,都是正常的交易需要。”
男子彎腰,腦袋門上都有著細汗,哪裡還敢再次凍結,後面的人都要哭了,那可是一百萬貢獻點,需要獵殺都少蟲獸才能換取,就這樣的沒了。
還有他們的貢獻點大樓,無緣無故坍塌了,暗地裡大家都知道這是年疏桐的手段,但是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的證據,所以能說什麼。
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不僅吃定了,還給人家送去了天大的好處。
年疏桐滿意的離開了貢獻點兌換大廳,心情十分的不錯。
“滴滴滴——”
傅雲河的通訊到了。
“喂?”
“貢獻點的網路,被我恢復了。”
“好,我正好準備去初選的地方,排名一下自己的貢獻點了。”
年疏桐按照導航的地址,朝著初選的地方走去,另一邊的傅雲河也正在忙著安頓士兵,所以兩個人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通訊。
當年疏桐到了地方的時候,初選暫時還沒有開始,但明天一早就開始了,她也不願意來回折騰了,直接在初選的地點對面,選了一個酒店住下了。
錢包充足的年疏桐,雖然沒有選到最貴的房間,但是次一等還是沒有問題的。
辦好手續的年疏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光腦直接刷開了門,進去後,第一次真正住酒店的年疏桐,好奇的看了一圈。
房間相對很大,有一個帶沙發電視機的小廳,一個獨立的大臥室,獨立的衛浴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還有一個可以看見夜景的大陽臺。
年疏桐走到陽臺上,靠在欄杆上,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有很高的空中,不斷執行著的交通系統。
她是第一次,看見城市的夜景。
突然間,就來了一點興致,給傅雲河拍了一張照片後,收拾一下,換了一身衣服的年疏桐,下樓了。
她看見不遠處,有一條很火爆的街道,裡面人聲鼎沸,她正好想去逛逛。
年疏桐很快就走到了對面的那條熱鬧的小街之中,是一條小吃街,還有很多手工品,賣的東西眼花繚亂。
她很有興致的在每一個小吃攤停留了一下,左手一個串串,右手一杯做成了冰沙的可樂,在人群中穿梭,感受著這份單純的逛吃快樂。
走著走著,就到了遊玩的區域,這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小遊戲。
有愛跳舞的小機器人,你可以任選一個,讓小機器人比賽舞蹈,獲勝的可以獲得攤主的獎勵;
有最簡單的套圈運動,不過這裡的套圈不是在平地上,而是需要你向上拋扔,獎品都立在一個個高高的杆子上面,而且要求套圈的人蒙上眼睛;
還有簡單的掰手腕比賽,砸大錘的遊戲,看誰的力氣可以最大;也有著最簡單的射擊遊戲,只是這裡的射擊目標不是固定在一處的,而是來回旋轉的。
年疏桐很有興趣的看著,時不時的還會鼓掌,簡單的體驗著這一份大眾的快樂。
“喜歡哪個?”
熟悉的聲音,讓年疏桐立即轉身,看著身後的傅雲河,突然就笑出來了。
“你這一身,就像做賊一樣。”
眼前的傅雲河,一身黑色的衣服,沒有一點雜色,不僅如此,臉上還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
最關鍵的是,他還是精神體實化的狀態,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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