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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看了看坐在前面的將離,小聲說:“我們觀主很厲害的,像是妖氣啊陰氣啊這種,應該都是可以看見或者聞到的,塗婉怡和蘇梓潼剛離開沒多久,也許老祖宗還能察覺陰氣吧?”
韋清然半是相信半是迷糊,沒想到還有這種法子。
不過,這種事情出現在將離身上,似乎沒有那麼離譜。
而在將離的指路下,他們追了不遠,便趕上了塗婉怡家的車子。
他們的車,應該是遇到了好幾次紅綠燈,將離等人很容易便追了上來。
看見塗婉怡家的車輛就在前面不遠處,將離便跟司機說:“跟著前面那輛車就行,保持距離,別讓發現。”
司機是宋文君的司機,聽從宋文君的吩咐,現在就聽將離的話。
自然將離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毫不猶豫地一點頭,等到綠燈出現,他便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兩輛車不遠不近地行駛在路上。
另外一輛車上。
蘇梓潼坐在安全座椅上,抱著自己的小狐狸,一直在揉搓小狐狸,小臉竟有些猙獰,好像很是生氣。
塗婉怡看到她的模樣,有些擔心,“潼潼,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蘇梓潼拉著臉,也不說話。
塗婉怡看到她不斷地揉搓著小狐狸,忍不住伸手,想要將小狐狸拿過來,可她還沒碰到小狐狸。
蘇梓潼忽然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她。
塗婉怡一個激靈,愣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潼潼,你,你怎麼這麼看媽媽?”
蘇梓潼抱緊小狐狸,委屈起來,“媽媽不能碰我的小狐狸,這個小狐狸只能是我的。”
塗婉怡愣了愣,鬼使神差地說:“好,媽媽不碰,是媽媽的錯,媽媽不會碰了。”
蘇梓潼臉色這才緩和起來,可依舊捏著小狐狸沒有說話。
塗婉怡卻愣愣地,坐在那裡,整個人像是木頭一樣,沒有再管這件事。
母女倆就這樣回到了家裡。
蘇梓潼的父親,蘇山城剛回到家裡不久,便見塗婉怡和蘇梓潼回來了。
他有些疑惑地道:“潼潼不是在上鋼琴課嗎,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塗婉怡聞言,便說:“不上了。”
蘇山城沒懂:“什麼意思?”
塗婉怡握著蘇梓潼的手,冷冷淡淡地說:“潼潼以後都不會去上鋼琴課了,她對鋼琴課沒有興趣。”
蘇山城疑惑地望著塗婉怡,好像看不懂這個人了一樣,“之前不是你讓潼潼去上鋼琴課的嗎,還說必須學好鋼琴,怎麼現在突然就補上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塗婉怡不耐煩地道:“沒什麼事,就是不想上了。”
蘇山城聞言,將剛拿起來的水杯,砰的一下放在桌上,面色沉沉,“不是我說,婉怡,你現在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之前是你讓潼潼去學鋼琴,我才找到劉老師,找了多少人脈,才把潼潼塞進劉老師的課上,現在你說不上就不上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說著,他又看向蘇梓潼。
“潼潼,跟爸爸說,是你不想上鋼琴課了嗎?”
蘇梓潼怯生生地看了看爸爸,有些害怕,往塗婉怡身後縮了縮,拉著塗婉怡的手,道:“媽媽,爸爸好凶,潼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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