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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蘇長歌緩緩搖頭。

蔣思妍失落的嘆了口氣：“這樣麼...”

望著蔣思妍怔怔的目光，蘇長歌不好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如果猜測正確，自己一旦說出蔣思妍死亡的事實，沒有人能接受這個令人崩潰的結果。

如果猜測失誤，說出來也只會讓她徒增恐懼罷了。

即便如此，

聽著蘇長歌沒有信心的答案，她的神情也是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其實看你的表情我就應該能夠猜到的......”

“我不甘心，我還年輕，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說著說著，蔣思妍失聲痛哭。

“嗚嗚嗚...”

輕微的啜泣演變成嚎啕大哭，她兩手捂著臉頰，透過指縫紅腫的眼眶內一滴滴碩大的眼珠順著手背滾滾而下。

此刻，什麼生活、工作、夢想，一切都在死亡的恐懼面前失去意義。

她...只想活著。

“哇......！！”

她哭的太過傷心，撕心裂肺，悲痛欲絕。

絕望、恐懼、擔憂，種種情緒錯綜複雜，洶湧而出。

蘇長歌沒有制止，他知道這會蔣思妍需要發洩。

只有發洩出來，才能拋開一切，直面詭異。

片刻之後，

蔣思妍顫抖的身子平復了下去，她用手擦了擦紅腫的眼睛，面帶輕鬆與釋然：

“謝謝你，我...好多了！”

“沒關係。”

蘇長歌抬起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想了想補充道：“你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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