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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沈璨的回答。

她抬頭看向他，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底有掙扎，但那抹掙扎在片刻後又歸於平靜，像是一種無法掙脫的宿命。

陸言歡心裡狠狠刺痛了下，她用力將眼淚逼了回去，嘴角扯了一抹笑，問：“如果有天，我跟兒子遇到危險，而姜顏衾也在同一時間遇到危險，只能救一方，你是選擇救我和兒子，還是選擇救姜顏衾？”

這個問題，很幼稚，也很可笑。

偏偏，陸言歡就想聽聽沈璨的答案。

沈璨眉心皺了下，脫口而出：“言言，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的。你跟兒子會好好的。”

“我是說如果。”

陸言歡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答案，其實她心裡已經有數了，只不過一直不敢去面對，才想著要沈璨親口說出來。

沈璨沉默良久，又一次沒有回答陸言歡的問題。

陸言歡自嘲笑了聲，轉過身的瞬間，她咬著唇眼淚滾了下來。

今天，她一直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相安無事的繼續下去，可當沈璨親她吻她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控制不出昨晚沈璨離開的畫面。

身體生出一種本能的排斥。

所以，還是沒忍住，將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問題挑明瞭。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興許是越是在意，就越是容不得丁點兒的瑕疵。

陸言歡從浴室出來，又去嬰兒房待了會兒。

後面幾日，沈璨又恢復了忙碌，早出晚歸，早上出門的時候，陸言歡還在睡，他回來的時候，陸言歡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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