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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男孩就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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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歡看著他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

就在失神的瞬間,沈璨捧著她的臉,洶湧的吻了下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陸言歡瞳孔瞬間放大,她回過神,抬手抵著沈璨硬邦邦的胸口,用力想將他推開,但怎麼都推不動,反而沈璨捧著她的臉,吻得更深更狠。

陸言歡張嘴咬他,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就算口腔裡浸滿了血腥味兒,也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陸言歡只覺得雙唇又痛又麻,胸腹內漸漸缺氧,意識也有些混沌不清,手腳有些發軟。

她有種感覺,下一刻她就要窒息而死。

身體本能,她忍不住緊緊抓住沈璨胸口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眼淚從眼角滾落,浸著男人的手指。

彷彿被燙了下般,沈璨猛然清醒過來。

他睜開眼,看著陸言歡,放開了她的唇,但雙手仍捧著她的臉,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像是小動物般,輕輕蹭動,安撫著

啞著嗓音呢喃:「陸言歡……言歡……言言……」

陸言歡意識還有些不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耳朵裡也是一片嗡嗡聲響,根本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隔了片刻,陸言歡剛清醒了些,沈璨又吻了上來。

不過這次的吻跟剛才的不一樣,剛才的讓陸言歡有一種快要溺死的錯覺,而這次,沈璨一遍遍輕啄著她的唇,小心翼翼而又珍視,像是對待心愛的至寶一般。

陸言歡嘴唇上酥***癢,神思有些渙散,稍有的清醒覺得兩人此刻的行為不妥,卻又沒辦法集中思緒去思考。

抓著他胸口衣服的手,指尖蜷縮著鬆開,鬆開了又蜷縮起來。

一遍遍,像是她此刻拉扯的內心。

-

房間裡,洗手間裡傳來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刺耳。

陸言歡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還沒想清楚,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她抬手擋住臉,輕嘆了聲,心裡懊惱不已。

沈璨簡單的沖洗了手上的血漬,從洗手間出來,就見陸言歡捂著臉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走過去,在旁邊蹲下,只靜靜的盯著她看。

陸言歡不會擦覺不到沈璨就蹲在她面前,只是此刻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所以才遲遲沒拿開擋在臉上的手。

沈璨低笑了聲,手指撩起她耳邊的一縷碎髮,「害羞了?」

聽到這話,陸言歡默了兩秒,將擋在臉上的手拿開了,垂眸看著面前的男人,淡聲道:「一個吻而已,不算什麼。」

沈璨視線忍不住又落在她的唇上,眸中氤氳著某種痴迷的光,他指腹微重的擦過她的嘴角,說:「一個吻確實不算什麼,不如我們多吻幾次?」

陸言歡面色一沉,揮開他的手,「沈璨,別忘了你快結婚了!」

「所以呢?」沈璨輕慢道:「陸言歡,你很介意我結不結婚嗎?」

聽到沈璨叫她「陸言歡」,她突然想起什麼,先前沈璨吻她的時候,恍惚中似乎叫了她「言言」?

從小到大,親近點兒的親人朋友,都是叫她「言歡」,叫她「言言」的,只有她父親陸定韜。

陸言歡盯著沈璨沉思了會兒,回過神再看沈璨,只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她淡聲回道:「你結不結婚跟我沒關係,但我不想跟一個即將結婚、已婚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沈璨心情似乎不錯,聽到這話,也沒什麼反應,俊美的臉上依舊帶著笑,那雙灰淡的眸子此刻格外灼亮的看著陸言歡,突然道:「陸言歡,周鶴凜沒吻過你吧?」

陸言歡表情一頓,抿了抿唇,避開了他的視線,沒有回答。

沈璨皺了下眉,雙手扶著椅子將陸言歡轉向自己,將她圈子椅子和他之間,就那麼翹著嘴角看著她,也不說話。

陸言歡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有些兇說:「你不要再盯著我了。」

沈璨說:「我困了。」

陸言歡皺眉:「困了就去睡覺。」

沈璨笑了笑,「好啊!」

說完,他微微站起身來,雙臂一伸就將陸言歡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陸言歡瞪他,「你幹什麼?」

沈璨抬手撥開她額前的頭髮,低下頭又親了下她的唇,「一起睡。」

「不要!」

陸言歡立即要從另一側下床,卻被沈璨拉了回來,摁回了床上,說:「陸言歡,你要是不想發生點兒什麼,就乖一點,我不碰你。」

陸言歡盯著他看了會兒,呼吸微促。

沈璨見她安靜下來,脫了身上的外套,就側著身體蜷縮再一旁,看著躺在旁邊的陸言歡,說:「閉上眼睛。」

陸言歡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旁邊躺著個男人,就算他說不會碰她,她又怎麼可能真的無所顧忌地閉上眼睛睡覺。

何況,她腦子裡一團亂,根本就睡不著。

沈璨手掌貼著她的腰腹,低聲道:「你要是不困,我們可以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陸言歡瞬間就聽懂了他話語中的暗示,推開他曖昧貼著她腹部的手,側過身背對著他,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牆壁上,心裡煩躁得很。

過了會兒,她感覺一團灼熱的氣息靠了上來,手臂橫過她的側腰,貼在她小腹的位置。

「沈璨!」陸言歡呵斥了聲。

沈璨卻只是貼著她小腹,並未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快三個月了吧?」

陸言歡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肚子裡的孩子,過了兩秒,淡淡的嗯了聲。

沈璨:「胎動是什麼時候?」

陸言歡:「……四個多月吧。」

沈璨:「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其實這個問題,陸言歡有想過,男孩或多或少會皮一點兒,尤其想到沈璨的樣子,擔心自己沒辦法管教好,所以還是女孩兒好點兒。

她正想著,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沈璨說:「其實,我覺得女孩兒更好,你說呢?」

陸言歡一愣,沒想到沈璨竟然跟自己想的一樣,可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忍不住跟他唱起了反調來。

「男孩就不好嗎?」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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