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欽文有些奇怪地看著梁啟成,“你不怕我反悔。”
“我信得過欽文你的人格。”梁啟成大方地道。
許欽文無所謂地笑笑,“你不是信得過我,而是知道我沒有退路。”梁啟成若是撤手,吳晗一個人怕是抵擋不住慕容絕的攻勢。
梁啟成淡淡的笑了笑,不予置評。
慕容絕家。
唐錚從櫃子裡取出衣服,把衣服換下來,扔進洗衣機,而後呆呆地坐在床上。
慕容絕走上樓,唐錚有些惶恐地看著慕容絕,慕容絕和徐謙說的話,他都聽到了,看到慕容絕,唐錚站起身,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慕容絕執起唐錚的下巴,“瘦了不少,我虐待你了?”
“沒有。”唐錚小心地言不由衷地答道。
慕容絕放開唐錚,考慮著唐錚會得抑鬱症的可能性,一張一弛,逼得太過了,也許真的適得其反。
“剛才,我脾氣不好,你別放在心上。”慕容絕軟下聲道。
唐錚有些摸不準慕容絕是什麼意思,只得聽話地道:“我不敢。”
慕容絕摸了摸唐錚的臉,“過幾天,我去歐洲有一筆生意要談,你乖乖待在家裡,要是我回來沒有看見你,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啊!”
唐錚貼著慕容絕的手,微微顫抖,唐錚有些絕望地道:“慕容家戒備森嚴,我哪裡會走的出去啊!家主多慮了吧。”
慕容絕容色一冷,唐錚不知道自己又是哪一句話說錯了。
慕容絕把唐錚壓在床上,眼神兇狠地問道:“你是逃不掉,不是不想逃,是不是?”
唐錚咬著唇,撇過臉,心中一股血氣上湧,有些怨毒地看著慕容絕,“沒錯,要是逃的掉,我一定會逃的,你一個家族家主,整天什麼事都不做,就知道整我,找我的麻煩,我又沒有得罪你。”
壓抑,壓抑,一直壓抑,終於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唐錚衝著慕容絕嘶吼道。
慕容絕的臉一下子暗了下來,“你沒有得罪我?我找了你那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想你想的睡不著,每天都在想和你說對不起,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唐錚滿是恨意地看著慕容絕,“你有什麼資格怪我,是你要我去救柳風的,柳風活著,你不愛他了,關我什麼事,我賠了你一條命,我不欠你什麼的。”
慕容絕臉色陰沉,看著唐錚的表情,滿是可怖的怒氣。
唐錚倒退了一步,依舊不死心地看著慕容絕,慕容絕露出一絲邪笑:“不欠我,你欠我的多了,你這條命是我的,你整個人也是我的,老子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唐錚咬牙切齒地看著慕容絕,拿起床頭櫃上的瓷瓶,就往慕容絕臉上砸。
“你殺了我好了,我不忍你了。”唐錚怨憤地看著慕容絕,一張臉交織著憤怒和瘋狂。
慕容絕揮手打掉唐錚扔過來的花瓶,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好啊!好啊!真有血性,幾天不訓,你的骨頭又癢了吧,小賤貨,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花瓶落地的聲音,驚的唐錚一跳,唐錚倒退幾步,戒備地看著慕容絕,熱血退去,恢復了清醒的神志,讓唐錚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絕的步步緊逼,唐錚閉上眼,猛的往床頭櫃上撞去,慕容絕看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唐錚猛的被折轉過身,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慕容絕被唐錚撞的悶哼一聲,臉色難看的緊。
唐錚轉身就逃,慕容絕把唐錚扔上床,雙手沿著唐錚的手臂下滑,兩聲疊在一起的清脆聲響,唐錚雙手再次被卸開了。
手腕的巨疼,讓唐錚渾身冒汗,但是可怕的不是這個,卸掉雙手是打針的前兆。
唐錚的雙眸中浮現出一種極致的驚恐,託著軟下來的胳膊,蹬著雙腿不由自主地後退,慕容絕從床頭櫃中取出針筒,唐錚的臉色都青白了。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敢了,我錯了……”唐錚渾身顫抖地看著慕容絕手裡的東西,地獄之門,他最怕的東西,如果知道會有這個後果,他一定會忍的,再怎麼樣也會忍的,反正已經忍了那麼久,不在乎多這麼一天兩天。
唐錚像是隻被人拋棄了的小貓一般縮在床角,眼睛恐懼無比的看著慕容絕手裡的東西,慕容絕把唐錚從床角拖了出來,唐錚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驚恐的尖叫,“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慕容絕把唐錚從床角拖了出來,唐錚渾身崩的緊緊的。
“怎麼了,繼續發瘋啊!怎麼不瘋了。”慕容絕有些戲謔地問道。
唐錚渾身發抖,有些討好地看著慕容絕,“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饒了我吧。”唐錚盯著慕容絕手裡的針筒,臉色極度的惶恐。
慕容絕盯著唐錚小鹿一般的眸子,知道這一針若是真的打下去,這個人說不定就崩潰了,慕容絕放下手上的針筒,揉了揉唐錚的頭頂,“不敢怎麼樣?”
“不敢頂嘴了?”慕容絕摟著唐錚問道。
“不敢了。”唐錚舔了舔唇道。
慕容絕親了親唐錚的嘴角,難得的發了善心,“我離開幾天,你好好待著,有什麼需要和黎叔說,別想其他的事情。”
唐錚乖巧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梁啟成取出地圖,“S市是慕容絕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人一救出來,我們要立刻返回,救人的人也不一定要多,但是一定要是高手,這是慕容家的地圖,我會從特種兵裡挑十個人出來負責營救。”
吳晗接過樑啟成的東西,“我會從幫裡挑十個好手出來,負責接應。”
梁啟成和吳晗兩人的臉色都很嚴肅,慕容絕不是易於之輩,他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慕容絕坐在富有鄉村氣息的別墅裡,眼皮不住地跳著,心中越發的不安,阿道夫慢慢地走了出來,“聽說,慕容先生最近神思不主,歸心似箭,是阿道夫招待不周。”
慕容絕看著走近的阿道夫,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家裡養了只小狗,總覺得不會很安分。”
阿道夫碧綠色的眸子,浮現出戲謔的笑容,“慕容先生,是思念小情人了。”
慕容絕笑了笑,直白地道:“算是吧。”
阿道夫轉動著精美的瓷杯,有些意外地看著慕容絕,“能讓慕容先生,這麼牽掛的應該是人間絕色吧。”
慕容絕懶懶的笑了笑,“人長的也就一般,性子也不是太好,想給你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