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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美姿各不相同的女性坐在一起,引得服務員小哥也頻頻側目,縱然見多識廣如斯,也扛不住此刻視覺帶來的衝擊。
四人,有仨是穿著一樣的行頭!一個看上去就像大姐大,這是阿梅,畢竟年齡在那擺著呢,就算是歲月不敗美人,但閱歷還是人最不好掩飾的東西,因為,眼神會出賣她。
這樣的女子,眼神中有一種雲澹風輕一般的存在,如果,那不僅僅是感覺而是物質可以觸控的話,一定會碰觸到觀察者內心的。
一個看上去很颯爽,就是丟在人堆裡都能迅速顯擺出來她,氣場自帶一米八那種。這說的是白玫。
從她的動作和主導的地位就能看出來,她才是這場聚會的東道。而且這身行頭穿在她身上,正好跟對面的兩位形成鮮明的對比,那就是她可以扮假小子,如果世界上有這麼好看的男孩子的話。
還有一個,看上去就像是同行,因為她身上有一種和場子融為一體的契合,就是那種自帶趴體動物的屬性,而且,動作和風格中透露出職業的痕跡。
更為致命的是,這樣的極品女孩子還身上兼具著幼態之美,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純欲?不,比它還要致命,明明是個千年妖精卻還能扮著少不經事的女孩,這樣的女孩子最招舔狗的喜歡。
但小哥不知道的是,同樣也招霸道總裁的喜歡。
自然,這是熱熱。
最後一個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嚇一跳。
為何?
太美。
美到沒有死角,這誰受到了?
而且,她的身上還帶著明眼人一目瞭然的闊氣,這不是靠珠光寶氣或者衣服能夠實現的,而是靠長時間在優握的環境下浸染所形成的氣質。
自然,這是周雅。
服務員小哥眼睛都看直了。
連領班都被吸引到吧檯,陪著小哥一起看。
領班還是位女的。
一個胖乎乎的大約二十**歲的年紀的女子,盤著頭,身穿職業服裝,女士飄領打得跟阿拉伯航空的空姐似的。
“你說她們是幹嘛的呀?”全場就這一桌生意,領班顯得有些情不自禁,亦像有些沒話找話。
小哥一看,竟然是領班,嚇得趕緊掉頭走開,假模假樣的忙活起來。
“而且她們還挺能喝的……”領班已經完全浸入到自己的視線之中,物我兩忘。
語氣中既有羨慕又有嫉妒,還有略略的佩服。
確實,此刻,她們的桌上已經將一瓶洋酒給幹到見底了。
熱熱將最後一滴傾倒在白玫面前的杯子裡,然後自己先端起酒杯,發言:“姐,這杯酒我必須敬你!”
三分酒勁之下,熱熱愈加豪氣干雲起來,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中學生,在拜碼頭。
“為啥?”白玫正在望著面前的酒杯傻笑,突然被熱熱這麼一敬,有些懵。
“敬你帶著我們創業啊!”熱熱的心情澎湃,但嘴裡卻組織不出更好的詞彙,只能實話實說,“感情全在酒裡,我先乾為敬!”說完,頭一仰,咕鼕鼕……幹!
“這丫頭到底有多能喝,我今晚倒是想見識一下。”阿梅不但不勸阻,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確實,這是這對母女少有的能夠坐在一起大口喝酒的機會。
都說知女莫過母,當媽的都是這個心態,生怕自己的閨女有一點點事情瞞著自己,比如酒量。
白玫也不含湖,這個祝酒令讓人無法拒絕,她也端起酒杯,一口氣喝掉。
雖然,白玫是一個颯女,但是在酒量方面,卻很菜。
這不,這一杯酒下去,人就幾乎天旋地轉了。
她的表現就是面露傻笑,不能控制的笑意盈盈一直掛在臉上,彷彿這天有著天大的喜事。
“帥哥,”白玫沖服務生小哥喊,“加酒!”
“差不多了吧?”周雅本來一直像綠葉一般收著自己的光芒襯托著白玫,但是直到這時才發現,白玫似乎已經有些醉了,正經事還沒有幹呢!
估計白玫已經將這晚聚會的真正目的拋於腦後了,這不像是她的風格呀?
但事實勝於雄辯,白玫眼看著是要醉了。
周雅就要阻止。
那個小哥已經屁顛顛地跑了過來,道:“酒來啦!”
依然是同樣的一款洋酒,這酒很尋常,但很火,就是野格,需要搭配著喝。
這晚,美女們搭配的是薑汁啤酒。
更是容易醉人。
小哥同時帶來了六罐薑汁啤酒,是一款東南亞的熱銷酒。
還送了一桶冰塊,雖然,前面那一桶冰塊還沒有銷完,就更新了。
“送的!”小哥熱情地說,一邊將之前的冰桶替換。
臨走,他還不忘看一眼熱熱。
“你看什麼看?”熱熱的脾氣上來,犟得跟牛犢一樣。
“嘻嘻,你長得像楊超越!”小哥說出了這晚他最想說的話,因為他是楊超越的粉絲,有空沒空就去楊超越的直播間蹲著,但凡楊超越有直播的話。
有時候,他甚至還會為自己的愛豆打賞,這是他平時最大的一筆花銷,彷彿有了女朋友。
能夠近距離地找到自己的夢想印證,自然是要表白一番的。
熱熱翻了翻眼皮,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說:“什麼像,本姑娘就是!”
“行了行了,你坐下吧,喝大了。”阿梅伸手拽了拽熱熱的衣角。
熱熱頗為聽話,頓時像一隻偃旗息鼓的小公雞,木木地坐回座位,不再好鬥。
看來,上次在夜店酒後鬧事的經歷還是給她留下了一點正能量,那就是做事要聽人勸。
不可出格。
聽媽媽的話。
阿梅對此特別欣慰。
露出慈母一般的微笑。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對面的白玫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幕,笑容漸漸凝固,是那種漸漸地凝固,就跟氣溫驟降,水慢慢地凍上似的。
再冷的氣溫,讓水成冰都要有一個過程,俗話說的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誰都沒有注意到白玫的表情,當笑容最終消失,她的臉上冷若冰霜之時,就好像冰封的湖面,都可以站在上面花樣滑冰,堅硬。
周雅在最後一剎那感受到了來自身邊的寒冷,就在她瞥眼看去的時候,白玫竟然毫無徵兆地放聲大哭:“哇!”
就這一聲,似晴天霹靂,似戰鼓乍起。
連還沒有走遠的小哥都驚到一個踉蹌,猝不及防。
手裡托盤上的冰桶“咕冬”一聲,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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