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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什麼呢？」蘇淺悲慘沉默。

小時剛才已經告訴她了，關於她「算命」跟腦腫瘤的關聯。

如果一切都只是她的觀察入微，沒有什麼超自然的能力存在，她剛才說的那一切，什麼她去了一個更好的地方，什麼她不怪她，不過都是從小時自己的一個惻隱之心說出來的話。

能代表什麼呢？

蘇淺洩了氣，說不用了。

再跟她閒聊幾句後，叮囑她好好養病，自己會安排時間再給她拍照的，就掛了電話。

而小時那邊。

電話結束通話，小時一臉失落。

小袁洗了水果進來，詢問她怎麼了。

「我想告訴小淺一些秘密。」

「但是她不想聽。」

或許是因為她已經不再認同她的「超能力」了，覺得她說什麼都是安慰而已。

小袁放下水果走到床上伸手摟住了她，「她不想聽那你告訴我，你知道什麼秘密。」

「秘密就是，流產這件事兒上，她沒有錯，但是，會一錯再錯。」

「一錯再錯是什麼意思？」小袁皺眉。

小時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子，笑，「我不知道。」

「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小淺跟現在的這個男人在一起，很難有孩子吧。」

她嘆了口氣。

又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一錯再錯。」

*

晚間。

唐苗苗跟阿咕如約而至。

兩人把來陪床當做來開趴體了，帶了很多的零食跟各種桌遊，硬是邀請那十幾個護士來蘇淺的房間裡玩到了深夜才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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