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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又年都要被眼前這位姑娘的反覆無常氣笑了，也不再追問。

他很清楚，就算是問了，估摸著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來回踱步好幾圈，心底還是沒平息下去，“姑娘，你沒有壞心眼吧！”

夏季頓時氣鼓鼓的看著他，因為被人說藏心眼，她有些生氣，“沒你心眼壞。”

“我……”祁又年氣得指了指自己鼻子，“我壞？我拜託你，我還不夠善良？”

夏季理直氣壯的質疑，“沒有任何善良的人會跟人重複我很善良，那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不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祁又年：“……”

餘染折回來，推門進入會議室看到的就是劍拔弩張的氣氛，她站在門邊，敲了敲門，“我是不是錯了什麼？”

祁又年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趕緊走到她身邊，將她拽進來，指了指夏季，“去去去，趕緊跟這個姑娘好好談；

我跟她待在一處，感覺自己都快神經衰弱了；真是氣死我了。”

“小姑娘這麼厲害，還能氣死你？”

祁又年指著餘染，張了張嘴，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過了好一會兒，才悻悻然揮揮手，越過餘染往外走，順手給她們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我年紀大了，戰鬥力有些不夠，換你來。”

餘染失笑，看著夏季稚嫩的模樣，挑眉，走過去在她對面落座，“請問……”

“你好，我叫夏季，夏家本家的小么，有件事，我想跟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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