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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
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
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
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
……
沈少白坐在鋼琴前,一邊彈著鋼琴,一邊唱著歌謠,側顏溫潤如玉……唯愛雖然不明,他為什麼唱上這首歌,只是他聲音澄澈,如同天籟般。
以至於,唯愛久久的,站在那裡。
聽著他,唱過這首歌,緩緩起身。
然後,他伸手,從著鋼琴上方,拿下一捧花,信步走向唯愛……明明,他眼睛看不到,可是相隔一段距離,他走的沉穩,甚至不需要,摸索探究。
像是這段距離,他早已走過千百遍,熟記在心。
眼看著,沈少白走在面前,俊美的面容上,沾染著出塵的笑,令人沉迷其間……他一邊向前走著,一邊開著口,唱著一曲歌謠,跟著剛才彈著鋼琴,那樣的深刻不同。
歌謠有點輕快,甚是熟悉:“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唱到結尾同時,他已然走至面前,含笑將著懷裡花束,往唯愛面前一遞:“夏唯愛,生日快樂。”
唯愛莫名的,鼻子一酸,感到心尖上,像是有蟲子,咬上一口般,有一點點刺疼……可是看著,面前這捧花,不是玫瑰,更似玫瑰,正是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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