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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地，便是聯想到，童話故事裡面，那條小美人魚……為王子愛情，生生割下魚尾，甘願變成凡人，哪怕每走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

疼，但不怯步。

像不像……這時的自己？

想著這裡，難免溢位一抹苦笑，微微搖下頭，將這些荒謬想法，拋在腦後。

“白，我真的……不用陪著你？”

凌素秋面露關懷，扶著男子下車。

“嗯，畫展已經開始，你早點過去。”

沈少白開口，語氣波瀾不驚。

聞言，凌素秋垂眸，問上道：“你……不過去嗎？”

沈少白神色微斂，淡淡回上：“我過不過去，沒有差別。畢竟，那些畫作，我無法欣賞……”

話落，他目光一瞥。

清楚知道，唯愛就在邊上，聲音一涼：“夏唯愛，你不是堅持解釋嗎？還不過來……”

唯愛一怔，踱著步上前，抬手握上他。

凌素秋還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沉默，由著唯愛牽著沈少白，緩慢離開……後面跟著沈家，專屬車子，司機，保鏢，只是還是沒有離開。

畫展，並不重要，她就想守著，等待……白回來！

恍然，父親打來電話，凌素秋按下接聽，正是詢問位置。

“父親，我沒時間，再去畫展。我跟……沈少白在一起。”

如實的，凌素秋回上。

對面男聲，聽著聲音一轉：“素秋啊，沈家門檻高，城府深，你得不到，不要強求！況且，你跟沈先生，關係也算摯交，已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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