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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為奇怪的就是,當年辰太妃的第三個兒子,也是在腹中夭折了。”
“此事涉及一樁秘聞,老臣這些年都諱莫如深,當年也只有老臣跟幾個年老的太監知曉。”
趙亥擺擺手,“你自跟朕講來。朕還有什麼聽不得的?”
韓鷹點點頭,“陛下,當年有煉氣士給辰太妃的第三胎看過,在私底下悄悄的告知先皇,說那第三子將會禍亂大秦的江山。”
“因此,先皇親自下旨,拿掉辰太妃的第三個兒子。”
此時趙亥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趙亥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趙亥當即下令,“繼續清查,一直查到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為止。”
“這裡面,恐怕有什麼驚天大秘密,朕卻對此一無所知。”
“還有,這個十王一直在咸陽宮外面,朕的確把他忽略了,立即加派人手,把十王的府邸秘密監視起來,往那府裡多安插些下人眼睛探子。”
“另外,老六、老九,都要給朕監視起來,一個也不許錯過。”
“諾。”
“陛下,那泰山祭祀的事情,改到什麼時候?”
趙亥忽然說道:“不了,不改變。”
“朕在想,不如就趁此機會,引蛇出洞,將之拿下。”
“最好是能夠斬落他的左膀右臂,甚至一鍋端他們。”
“我們只需要做好防備即可。”
“諾。”韓鷹緩緩退出承明殿。
此時天色漸晚,日暮西沉。
沈公公走上前來,輕聲提醒趙亥道:“陛下,今晚是翻牌子,還是直接去哪個妃子那兒?”
趙亥見狀,也是隻好走到沈公公面前,將他手中的托盤裡的牌子,隨便翻了一個拿起。
趙亥知道,若是自己一直去蘭妃那裡,冷落了後宮三千其他的妃子,那麼到時候又有什麼辰太妃、呂伯陽之流鑽出來,要教訓趙亥,讓趙亥以江山社稷為重。
做翻牌子這件事情,是給其他妃子一個懷上龍種的機會。
現如今,已不是一個兩個人,在對趙亥說這件事情了。
趙亥看向手中的木牌,只見木牌上面寫著三個字:吳婕妤。
趙亥問了一嘴,“這個吳婕妤,是誰?”
沈公公恭敬的說道:“陛下,這吳婕妤,便是前段時間,由呂伯陽大人跟辰太妃娘娘遴選出來的大家閨秀。”
“不久之前被召入宮中的。”
“她年約十八,是一位文采過人、長相秀美的溫婉女子。前段時間韓大人也探查過了底細,說是非常乾淨,沒有什麼幕後動過手腳的跡象。”
趙亥有些好奇。一個女子被稱之為文采過人,那必然有些緣由的。
趙亥挑眉問道:“怎麼個文采過人法?”
沈公公說道:“吟詩作文,不在話下。詩書禮樂,樣樣精通。”
趙亥點點頭,“既然是才女,那朕也算比較有興趣。”
“走吧,朕現在就過去看看。”
“諾。”
由沈公公在前面帶路,趙亥一路跟著去到了齊宮的一間宮殿之中,辰時宮。
這一路上,趙亥看到無數幽怨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從自己的宮殿裡悄悄的站出來,看向趙亥。
她們如同百花爭豔一般,在這黑夜裡綻放自己最年輕、最美麗的一面,只求君王能夠踏進她們的殿宇,讓她們不再寂寞。
趙亥看著她們,都替她們心痛。
畢竟很多女人,可能一輩子也輪不到趙亥去那麼一回。趙亥後宮裡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
趙亥只能選擇對那些幽怨的眼神視而不見,以免亂了自己的心智。
很快,齊宮辰時殿就到了。
“奴婢參見陛下。”一堆宮女早早的就迎出來,對趙亥行禮。
趙亥擺擺手,踏入了宮殿當中。沈公公等人便在門外守候,以提醒趙亥時辰,還有就是避免發生什麼意外情況。
趙亥剛進門,就看見了一道雪白的身影,站在華麗的宮殿中心。
她一身雪白的長裙,如同北國精靈公主一般,映襯的她好似謫仙人。
她的面板白嫩的像牛奶,臉龐秀麗,臻首娥眉,明眸皓齒,書卷氣十足。
她長長的黑色頭髮還溼漉漉的,證明她剛剛沐浴過。
想必她在這個地方,已經等了不久的時辰。
“參見陛下。”吳恩希也是第一次看見趙亥,有些錯愕的同時,立即行禮。
趙亥擺擺手,“免禮,吳婕妤。”
“怎麼樣,進宮裡住著還習慣吧?”趙亥關切了一句。
吳恩希泉水叮咚般的聲音響起,“宮裡的生活要比奴家想象之中的生活好得多。”
趙亥笑笑,“滿意就好。”
吳恩希低頭的同時,又悄悄打量著趙亥。她畢竟還是少女心性,對於自己這位將會走過一生的夫君,還是比較在意的。
當看見趙亥並沒有傳言之中,長得那麼凶神惡煞,動輒殺人的模樣後,心中也算是長出一口氣。畢竟沒有誰願意成天陪著一個殺人魔王在一起生活。
趙亥自然也在同一時刻,盯著這吳婕妤看了看。
趙亥沒想到這吳恩希,居然個頭快趕上自己了,這起碼也得有個一米七六左右的個子,兩條大長腿即使被裙子遮住,也能知道該有多曼妙。
女人一旦高了,基本就不會胖,尤其是一米七六左右的女人。
況且趙亥從她露出的兩個手臂就能夠看來,她的身材非常勻稱,既不骨瘦如柴,也不肥膩。
趙亥笑著說道:“吳恩希,你來這宮裡,四處走動過沒有?”
吳恩希有些詫異的看向趙亥,像是沒有想到趙亥會這樣問話。她原本以為趙亥會直接進入主題。
吳恩希說道:“陛下,並沒有走動過。”剛來就在宮裡四處走動,豈不是不安分?
趙亥笑笑說道:“既然如此,朕今晚就帶你出去走走吧。”
吳恩希愕然,立即施個萬福說道:“諾。”
她亦步亦趨的跟在趙亥的身後,跟個小媳婦似得,一點大氣都不敢喘。
不過她的身形站在趙亥的旁邊,可不像是小鳥依人的範兒,而更像是鄰家御姐。
趙亥走出宮門,帶著她在宮裡走動。
“朕聽說,你還會吟詩作賦,可有此事?”趙亥笑笑說道。
“奴家不敢,奴家只不過在家裡的時候,跟父親一起多讀了幾本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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