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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反應無疑在白棠心上又剮了一刀，白棠抓住她，聲音在發抖：“說啊芽芽，你也是愛媽媽，對吧？你以前不是經常這麼說的嗎，今天為什麼不肯說了？連你都不愛我了嗎？”

芽芽被嚇到了，臉色一變喊起來：“爸爸，爸爸！”

她在白棠懷裡掙扎，怕傷到她，白棠鬆了手，她立即跑到門邊大哭。

沒一分鐘，門鎖被指紋密碼開啟，陸連衡擰著眉頭站在那兒。

芽芽撲上去抱住他的腿，貓一樣的往上爬。

陸連衡的視線先掃了眼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彎腰把芽芽抱起來，抬手擦去她的眼淚：“發生什麼事了？”

芽芽哽咽，一抖一抖喘著氣：“媽媽，媽媽她……好像不是媽媽。”

芽芽說不清情況，她感覺白棠跟以前不同，以前的白棠才不會像剛才那樣逼問她。

陸連衡皺了皺眉，先抱著芽芽離開。等芽芽安靜下來，他跟芽芽說：“媽媽今天只是有點不舒服，所以才會那樣的。你先看一會兒書，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芽芽咬著唇，但她心裡記掛著白棠，還是點了點頭。

陸連衡讓陳媽和保姆看好芽芽，返回臥室，裡面卻空無一人。他去問傭人，傭人說：“剛剛看到少夫人下樓了，我問她要去哪裡，她也不說，好像是往後花園那塊兒去了。”

上次白棠晚上離開，就整整失蹤了幾個月，陸連衡心頭一緊，快步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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