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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穴便握著他的龍陽不肯放。

他試探著放開了手,讓蕊兒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蕊兒大口呼吸著,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聽到了熟悉的情慾氣味。

「怎樣?我的小蕊兒,舒服了嗎?你這小騷穴,喜歡這東西操你麼?」朱由菘放緩了頻率,開始輕輕地操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兒習慣了他的大開大合,他這樣的輕緩的動作,反而讓她更為瘙癢難耐。

朱由菘騰出了一隻手,兩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加快了動作,又說道:「再高一點,屁股再抬高一點。」

蕊兒呻吟著,乖乖地聽從他的指示,將小腰和屁股翹得更高,甚至自動把雙腿分得更開,方便他的插送。

朱由菘不客氣地享用著蕊兒生嫩的軀體,龍陽上的珠子也幫助他,把蕊兒的人生,在這一刻拆分得支離破碎。

小穴裡傳來的快感,已經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將她推向高潮的頂端。

而她的耳邊,則始終記著朱由菘說的那句「我的小蕊兒。」

當朱由菘把大量濁白的精液,射入蕊兒抽搐不止的花徑深處時,

蕊兒甚至還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兒。

總有一天,他會把自己從這深宮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終於熬到守喪期滿,坐在寬敞的高抬軟轎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臉色陰鬱,一隻手肘撐在轎簾視窗處,時不時瞟一下窗外蕭條的街景。

最近隨著先皇帝的駕崩,錦衣衛加強了對京城附近的巡邏。

百姓們本來就已經戰戰兢兢,現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沒什麼太緊要的事,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出門,就怕遇見錦衣衛。

有時他們無心說起的一句話,也會讓自己莫名就掉了腦袋。

朱由菘看了一會兒就覺得興味索然,於是抻了個懶腰,靠在轎子上假寐。

這幾天他覺得特別累,每一天都感覺無比漫長。

禁慾禁酒的生活,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要不是在那宮中有個看得過眼的蕊兒,正好讓他有下手的機會,他恐怕自己的臉色會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個妃子,有些甚至還來不及被寵幸一次,就已經成了寡婦。

今後的漫長歲月裡,那些個不得寵的處女寡婦們,就要常伴著青燈,獨守著空房過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裡惋惜著。

那裡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見到過。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嬪,他就是心裡再癢,也不敢輕易褻玩。

「娘,娘!爹!求求你們,別賣我,我不想走!不想離開你和爹,娘啊——!」一個尚且童稚之聲未盡的女孩子的聲音,從轎子外傳進來。

朱由菘皺皺眉頭,不喜歡被人擾亂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聲音突然間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嗚咽著發出不明確的音調。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驚擾了這轎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婦人死死捂著孩子的口,旁邊還有一個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子的爹。

在他們身後,還有幾個更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髒髒的,驚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嚇得連哭都忘了。

旁邊還有一個胖胖的婦人,臉上塗抹得紅一塊白一塊,身穿猩紅色的絲綢裙衫,頭上戴滿了金銀首飾。

她正一臉不耐地,看著那女孩死抱著孃的腰。

但又礙於朱由菘的隊伍正好從此經過,只能給身旁的兩個大漢遞眼色,讓他們一會兒趕緊把這女孩子弄走。

她,不就正是那個醉紅樓的老鴇吳月霞。

朱由菘掀開轎簾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個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來不過11,2歲,臉盤雖然髒兮兮的,頭髮也散亂著披在肩頭。

但那一對眼睛,卻如小鹿般又大又圓,驚恐地望著她的父母,真個是我見猶憐。

再看到老鴇吳月霞,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轎子,把吳月霞喚到轎視窗。

吳月霞顛顛地迎上去,不知道是哪一位貴人喊她。

朱由菘懶洋洋地掀起轎簾笑問:「吳媽媽,這麼有閒心?怎地在這看到你,忙什麼呢?」

「哎呦——,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您這是打宮裡才回來?我們那您也知道,這幾天做不得生意,大夥都為先皇難受著呢。不過,日子還得過。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出來轉轉,給姑娘們採辦點衣服料子。這不正好,看到這兩口子要賣女兒。我一看,她那小臉長得還中,就打算買回去先養著。」

吳月霞的臉,又職業性地笑成一朵花。

過後又覺得這時笑得太開懷,容易讓人挑出毛病,緊忙又收斂了笑容。

一時間她日漸鬆弛衰老的臉上,出現了好幾種表情,讓朱由菘看了也覺得可笑。

朱由菘之前也去過醉紅樓,不過很少在那狎妓。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最愛的,還是自己蓄養的那些美人。

醉紅樓裡那些個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只不過有時被其它親王世子宴請,醉紅樓又是京城最大的妓館,所以也就對吳月霞比較熟悉。

聽了吳月霞的這番話,他知道她在扯淡。

那個小女孩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已是標準的美人胚子了。

形容她,豈能用「長得還中」四個字。

從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蛋上,朱由菘已經看到了又一個月娘。

這孩子長大後,肯定不比月娘差。

再看看她的父母,倒都是一般人物,真不知他倆是如何養的出這麼標緻的丫頭。

「呵,他爹孃捨得嗎?為嘛要賣了她?」他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舍不捨得都得賣,您沒見,那邊還一堆小毛頭等著吃飯呢嘛。他們說是陝西人,這幾年陝西可遭了災了。又是蝗災又是旱災,還有地震和山崩呢,所以不少人逃難逃到京城來啦。你看看那一家子,要再不賣那丫頭,眼看就要抱團餓死了。」

吳月霞說的這些倒是實話,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都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

「這麼說,你倒是菩薩心腸,已經買完了?」朱由菘又笑著問道。

「咳,世子殿下,您就別寒磣我了。您也知道,我們那地方是做什麼的。不過,說實在的,現在賣兒賣女可多了,想賣出去也是費勁。要不是我這麼巧經過這裡,我看他們也挺不了幾天了。」吳月霞苦笑著回道。

朱由菘斜著眼睛,又瞟了瞟窗外不遠處那女孩子,眼光停留在她滿臉淚痕的小臉上說道:「這麼地吧,這孩子,我買了。吳媽媽,肯割愛麼?」

「咳,這……殿下,那麼個小丫頭,有什麼稀罕。您要是相中了,自然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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