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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牌局，大家就各自回去。毛彤彤自然是先走，其他幾人落在後面。

來的時候，佟佳氏雖與方若芸一起，但兩人實在無話可說。這會回去，佟佳氏到是與劉氏說到了一塊。張氏在一旁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到是方若芸這個今晚最大的贏家落了單。

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三人有說有笑，方若芸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之前她以為其他人都和她一樣，互相之間都是面子上的交情。可一場牌打下來，卻發現和她想的有出入。平日裡，大家互相串門子的少，可真聚在一起玩卻很放得看。而且她也看出來了，喝酒打牌的時候，佟佳氏幾個在毛彤彤面前是真不拘謹。

方若芸有些不明白，同是八爺的女人，為何毛彤彤單單針對她？連有兒子的張氏她都能容，為什麼就不能容她？難道就因為以前在揚州時對她的嫉妒？

想了一路，快到屋的時候，方若芸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毛彤彤之所以能容佟佳氏幾個，該不會是因為她們都不受寵吧？或者說，她們是不爭寵！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看佟佳氏，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是八爺在府裡，那也從來不打聽，不主動找機會親近。張氏和劉氏就不必說了，就她打聽來的訊息，那兩人要不是張氏走****運生了個阿哥，恐怕八爺都不記得兩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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