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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英走到城東門口。門口外有不少拉客的馬車。戚英在馬車堆裡叫車。

那些車伕一聽戚英說是去會稽山，都擺手不去。他們都說今年山匪猖獗，去那裡會丟掉性命。

戚英見沒有一個車伕敢去，無奈擺頭。

他轉身正要離開，背後一個車伕叫道：“客官真想去會稽山，明天早晨來這裡等花鬍子貨郎吧，現在只有他敢去。”

戚英聽到背後車伕說，有一花鬍子貨郎敢去會稽山。他喜出望外，回頭又去問。

那車伕說，花鬍子貨郎會一大早拉車進城賣山貨，賣完山貨又會在城裡購買一些生活用品鹽茶鐵鍋等，拉到城外賣給山裡人。

車伕還說只有這位貨郎，敢去會稽山賣貨。

戚英聽後很好奇，決定見見這貨郎。

為了節省銀兩，他當晚睡在一家驛站門外的大梁上。

正值春夏之交，晚上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

戚英凍醒後，坐著等待天亮。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守卒打開了城門。

戚英跳下屋樑，等待在城門口。

城門外不見一輛馬車。那些車伕們都還沒有出工。

不多久，一輛馬車滴滴答答的從城門外駛來了。馬匹是棕色的。

馬車到達了城門。戚英見那車伕鬍子花白，醬黑的臉佈滿了歲月的滄桑，戴著一頂破舊的草帽。

戚英攔住那車伕道：“老人家好，你是賣山貨的貨郎嗎？”

車伕看了看戚英，道：“你是外地人吧，我就是賣山貨的貨郎，你要買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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