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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火的箭,卻不是那種冷兵器範疇的箭頭綁著燃燒物的火箭!
竟是尾部冒火的箭!
瑪德,這是火箭彈啊!
這洪荒萬獸的世界裡,有火箭彈?
當那帶火的箭毫無來由地向成天射來時,成天看到的第一眼,不是想著那是要他命的危險,而是先注意到了它的怪異。
這尼瑪,求知慾並求生欲還強,是該讚揚呢還是該說你是傻逼!
白柔覺察到了成天面對那襲來火箭時的忽略防備,還在想為什麼時,那火箭就已到了成天的面門。
然而,就在那一霎那,煉赤劍又不知從哪裡飛了出來,直直地樹在成天面部前,然後劍刃朝著那火箭,竟是將其從中劈開,然後一箭成兩個半箭,貼著成天面部的兩邊飛了過去,擊倒它身後的石牆上,竟是穿出了兩個還冒煙的窟窿!
這一刻,成天才忽然意識到剛才到底是有多危險,不由得有些呆住。
艹特麼,誰啊?這麼狠?
隨著身後煙塵逐漸消散,成天眼睛仍死盯著前方,就想要看看到底是誰下的殺手。
可能有些奇怪的是,阿淳倒是很鎮定,她顯然知道襲擊的人是誰,也大抵相信那襲擊不會把成天怎麼樣。
只是,這種襲擊發生在自己地盤上,阿淳當然是得拿個態度。
就聽她說道:“藍盈盈,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懂禮貌,居然在我的地方這麼不管不顧地下殺手!”
藍盈盈?
嗯,算是個比較特別的名字。
還好不是任盈盈,不過看起來也差不多,不是個好招待的主。
面對阿淳的質問,那被喚作藍盈盈的也發聲了:“阿淳,我比你可差遠了。你都把人忽悠到你寨子裡了,我再不出現,我獵神宗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得,這兩個女的也是不對付!”成天心想。
“得,又一個女的,看起來我要繼續被晾著了。”這是白柔的想法。
“藍盈盈,你應該知道,我豢獸門乃是神人正統,煉赤劍理應在我們這。”顯然,阿淳知道這個叫藍盈盈的人出現的來意,她應該是收到了黑鸞聖女和牧罕那邊的訊息,知道煉赤劍重現,所以才趕過來的。
“阿淳,數千年過去了,豢獸門還想說什麼神人正統。這些年,要不是我們獵神宗和藥神宗,豢獸門會變成豢人門吧!如果不是我們的竭力打擊和透過改造禽獸提升戰力,你覺得豢獸門能活到現在?”藍盈盈看起來是對自己宗門的方針政策堅信不疑,所以毫不客氣地諷刺阿淳和豢獸門。
“藍盈盈,我知道你一直特別擅長耍嘴皮子,反正嘴上誰也勝不過你。但今日之事,並非我豢獸門一門之事。你獵神宗也好,黑鸞的藥神宗也罷,說到底同出神人一系。如今神人信物再現,你就以這樣的姿態做表示?一言不發就開攻?”
“阿淳,你也別拿什麼神人來壓我。我獵神宗,信奉的只是力量,神也不過是擁有更多力量的生命體而已。對於神,我們不應該崇拜,而是應該努力達到他的高度,甚至超過他!”
藍盈盈說這些話時,成天表示聽得有點一愣一愣的,但略微仔細想一下,也確實有道理。
“藍盈盈,你真的是很放肆。居然要達到神的高度,還要超過神?”阿淳義正言辭地質問道。
“那又怎樣?阿淳,我拜託你別動不動以正統自居,也不要覺得正統就是好的。你的那些個說辭,我真的是聽厭了。”
“你想怎樣?”阿淳顯然已經知道,自己是無法以自己認為名正言順的道理來說服藍盈盈,攤牌是肯定的。
“很簡單啊,你把那人交給我!”藍盈盈說道。
我去,老子現在還是自由的,怎麼就得交給你似的?
而且,老子又不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就交給你呢?
成天表示,這個世界的女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奇怪,自說自話的一逼,全當別人不存在。
“藍盈盈,你以為別人是在我手中麼?你以為你,我,或者還有黑鸞,有資格或者能力控制別人麼?”
“阿淳,你也別廢話了,你不交,我自己來取!”
話說,阿淳和藍盈盈這對話已經接了有幾輪了,但那藍盈盈並沒有現身,也不知在哪裡。
不過,當說道“我自己來取”時,成天竟赫然發現,藍盈盈很突兀地就出現在了離自己不到兩米遠的地方。
成天定睛一看,不由得有些目眩。
啊,真的是一個美女啊!
而且是一個很特別的美女。
面容清冷精緻而又時不時閃現著一些野性,身材高瘦挺拔,長腿細腰,什麼地方該凸什麼地方該凹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
好吧,詞窮了,反正就是能讓LOSER對著高畫質圖意淫的那種!
但最重要的還不是人本身的外表,而是那身裝扮——
首先是三件套:不知用什麼野獸皮做的一身一副,裹得緊緊的皮上裝,齊大腿的皮短褲,再加及膝的皮長靴。
然後是全套裝備:背上揹著一砍刀一戰斧,腰間的皮帶掛著一根皮鞭和一排小飛刀,兩大腿上的皮帶套裡插著兩把短筒火器,一手還端著一個有點像火箭炮的東東——瑪德,難道果然是火箭炮麼?
我去,按炎華國的標準,這絕對是古今結合嘛!
但在這個世界,貌似這種根本不叫混搭,就是很正常?
正當成天有點發呆時,那藍盈盈已經在打量他了,有一會後,只聽她說道:“看起來平平無奇,很普通嘛!”
說著這話時,她又走近了一步,似乎要更仔細地打量成天。
成天此時倒是鎮定,也不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著她,雖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內心呢,還是有點控制不住的小盪漾。
“你就是那拿著煉赤劍的人?“藍盈盈帶著點不屑地問成天。
老實說,對於藍盈盈這種說話的態度,成天脾氣再好,也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爽,他反問道:“怎麼了?有問題麼?”
藍盈盈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慣了的,發現成天居然不回答她的問話,還反問,不由得一怒,說道:“劍給我!”
本來嘛,成天之前還想著如果可能,儘可能把劍交出去的,但阿淳說她不能要,也只能作罷。而現在來了個看起來可以拿劍的人,但就這種態度,成天想交也不會交了。不過,也沒必要這麼快撕破臉,於是成天就裝著一副不知道藍盈盈在說什麼的模樣,仍舊是淡淡地,問道:“為什麼給你?而且,你說劍,什麼劍?”
剛剛那劍自動現身劈開火箭後,現在又不知到哪裡去了。
老實說,這其中的原理,成天到現在還是懵的。
“什麼劍?裝什麼糊塗,裝糊塗有用麼?煉赤劍,你手中的煉赤劍,給我!“
“我手中的劍?你也看到了,我手中並沒有劍。”
“你......”
這一來一回有些莫名的對話下來,藍盈盈竟是吃了個癟,搞得都有點不知說什麼好了。
有時就是這樣的,有些人上來就不好好說話,你就懟著來唄!
阿淳看見這場面,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阿淳是知道的,藍盈盈有顏有地位有能力,不是一般人,性子也不一般,知道她的人,都知道沒事最好別撩她。
現在倒好,來了個愣頭青!
“啪!”
就聽一聲脆響,成天就發現藍瑩瑩掣出腰間的鞭子向自己抽了過來。
一言不合就出手,嗯,很符合小說裡面的刁蠻任性女的人設。
不過,成天也不想慣著誰,他下意識地就伸手,抓住鞭梢,然後一帶,一下就把藍盈盈拉了過來,並且是拉到了自己懷裡。
我去,要社死了!
強制猥褻啊這是!
藍盈盈顯然沒想到一瞬間會發生這麼多事,她一向囂張霸氣慣了,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牛逼哄哄地來要人家的劍,結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拿下了。
靠在成天懷裡,藍盈盈顯然還有點懵,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旁觀的一干人等,尤其是藍盈盈帶過來的人,更是有點不陰所以:咱們的聖女這是怎麼了?這就被人給降住了?
阿淳有點想笑,她可是第一次見藍盈盈這麼狼狽。不過她也知道,今天這事怕是收不了場了。
白柔呢,拍了拍額頭,她也知道,今天這事麻煩了。
另一方面,她也覺得,這尼瑪女人一多,戲就多啊。
再說她自己吧,原本也沒怎麼把成天當回事,就是個利用的心態。可到了這個異世界後,發現自己總是被晾著,單純的就是覺得被別的女人搶了風頭吧,反正她覺得醋意竟是越來越濃。
成天也反應了過來。
畢竟,作為一個大學老師,師德師風很重要,可不能隨意跟異性有身體接觸。
怎麼辦?
沒辦法了,成天也沒多想,手往藍盈盈腰間一按,將她生生地推了出去。
這是怎麼了?
我是誰?
我在哪裡?
其實就是發生在幾個瞬間的事吧,藍盈盈忽然感覺自己已被被羞辱了幾萬年。
在脫開成天的懷抱後,藍盈盈將鞭子一收,然後就在那鞭子掛上腰間的一霎那,她手一抹,一刷地飛刀就朝成天飛了過去。
我去,這是惱羞成怒了,動了殺心?
不錯,就是動了殺心。
不光是動了殺心,藍盈盈想的就是要將成天千刀萬剮。
按照過往的經驗,這一波飛刀一出,中刀者可真的就是會被卸成幾塊。
飛刀凌厲,成片襲來,成天瞬間就感受了其中包含的冷酷殺機。
也就是心念一動吧,煉赤劍再次倏地就出現在了成天手上。
那劍也不由成天指揮,而是指揮著成天,一劍掃了出去。
呼!
一道風響。
然後是“叮叮叮.....”的聲音,藍盈盈使出的飛刀盡數第掉落在了地上。
“你......”。
到這時,藍盈盈才真正意識到,對面的這個人並不是平平無奇很普通。
而她想要的劍,更不簡單。<!--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