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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看向金明玉，對著羅佳問道：“汪霖在嗎？”

羅佳道：“在裡面呢。”

之前師父說了，不會管汪霖的事情，沒想到這會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問汪霖。

羅佳領著老程進了門。

老程看著汪霖，給他把了下脈，看了下他的情況。才看向跟著出現在門口的金明玉。

老程走到金明玉面前，道：“這就是你治好的人？”

金明玉道：“不是師父說的，只要能救人，什麼方子都可以。之前羅佳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她很是理直氣壯。

雖然在老程面前要保持著禮貌，但也看得出來，她是很不服氣的。

老程嘆了一口氣，遺憾地道：“你是有天賦的人。只是，可惜了！”

金明玉抬起頭看向老程，看著老程嘆息的樣子，大概是知道，他是容不下自己的。

金明玉道：“我知道，您肯定會開除我。不要我這個徒弟了！我無所謂。反正......這條路，我也不想再走下去了！作為一個醫師，學那麼多醫術有什麼用？也救不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不還是有人要死嗎？”

老程道：“你以後不要再說是我徒弟，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徒弟。”

只是，想起金明玉小小年紀就跟著她，卻長歪了，現在想起來，他仍然覺得很遺憾。

金明玉聽到老程的話，眼眶一下子紅了。

雖然恨了他老人家一輩子，可，他現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金明玉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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