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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活了大半輩子，哪裡被人如此欺負過。還是讓人騎在身上打，頓時氣得哇哇大叫，雙腳亂蹬。

可奈何他的雙手被林向東那廝緊緊按，掙扎不過，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卑鄙，無恥，有種你就殺了我！”

林向東也是一肚子怨氣，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老頭腦瓜子嗡嗡響，破口道：“你個老東西敢偷襲老子，以為我不敢啊！”

“我呸！卑鄙下作。”程瑞山趴在地上使勁掙扎，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嘶啞著嗓子吼道：“畜生，狗腿子，有種就殺了我，你若膽敢打雙兒的主意，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

林向東怔了一下，一巴掌又抽過去，說：“你個老東西，老糊塗了吧，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打過程如雙的主意。明明是你偷襲老子在先，還敢賊喊抓賊！”

“你放屁！”程瑞山被林向東按在地上，臉都憋紅了，額頭青筋根根漲來，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鬼主意，雙兒也程家的骨血，你們居然對她做這麼缺德的事情，手足相殘，喪盡天良，你們還算人嗎？有種衝我來，來啊！”

“媽的，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老糊塗了吧。”林向東聽得一頭霧水，身子覺得這老頭有點莫名其妙。

這時城中一隊巡夜的官差快步靠近，拎刀指著二人，吼道：“三更半夜，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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