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好心,她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接下來輪到白亞澤,許老師看了他幾眼,又看了他身邊的何宇澤幾眼,最終只說了句:“你倆也好好努力吧,何宇澤我就不多說了,在個人賽上,你有可能要對上何宇澤,你倆的實力如何,老師也不清楚,下來的時候你倆可以切磋切磋。”
何宇澤點了點頭,白亞澤看過少年的幾場比賽,坦白說以他現目前的水平,只能跟他打成平手。
他很少參加比賽,應該說從來沒有參加大型比賽,所以何宇澤沒能找到他以往的比賽影片,何宇澤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也不會主動八卦什麼,即便是武術界也只認識幾個人。
等白亞澤也點了頭,許老師擺了擺手說:“你們都去練習吧,明天就跟他們一起。”
四人又是一陣點頭。
出辦公室,下樓梯,謝語馨忍不住問:“你們說許老師為什麼讓我們明天跟著他們一起練習?”
唐羅沒說話,他有自己的猜測。
白亞澤揚了揚眉,同樣沒說話。
何宇澤更是不會隨便回答,許老師的用意他大概能理解,這時候的他正是需要這樣的機會,但同時這樣的機會對他也很不利,若是跟其他人一起練習,旁的人肯定能找出他招式中的破綻。
何宇澤從不自負的以為沒人能拆開他的進攻路數。
得不到回答謝語馨便自個想去。
晚上九點半,一行人出了基地大門,接謝語馨的車來了,她跟何宇澤三人揮手作別後,矮身鑽進車裡。
唐羅騎得腳踏車來,他看了白亞澤二人一眼,雙澤朝他點頭後,便去了停腳踏車的車庫。
機動車和非機動車是分開停放的。
“走吧。”白亞澤說。
這會兒功夫,人走得差不多了。
何宇澤點頭將車鑰匙遞給他,找到自己的車,上車後,白亞澤打開了車篷,擺頭,一溜煙開了出去。
“帶你去個地方。”汽車行駛了會兒,白亞澤微微側頭,用餘光看他。
何宇澤淺淺嗯了聲,用鼻音發出來的,顯得有些慵懶。
白亞澤聞言笑了,“累了?”
“還好。”何宇澤說:“就是想到了許老師的話。”
說到這裡,他有些試探性的問:“你怎麼想的?”
白亞澤失笑,“沒什麼好想的,明天去了就知道,以我看這也是有助於你的機會,咱們明天可以隨便練練手,你看看他們的路數 。”
和他想得一樣,何宇澤不由多看了他幾眼,眸子裡的怡悅藏都藏不住。
白亞澤一笑,逗趣道:“哥是不是很帥?”
“嗯,很帥。”何宇澤沒反駁對方的自稱,在他想來,白亞澤的確比他大幾個月。
說是自己的哥哥也不為過。
開著車頂,一路上的涼風眷顧著兩人臉上和身上,帶走了面板上的熱度。
“好涼快啊。”何宇澤朗聲道。
離市區越來越遠,先前還能見到幾個人影,這會兒已經人煙稀少了。
“是吧!”白亞澤迴應他,嗓音中帶著不可磨滅的愉悅,“一會兒更涼快。”
何宇澤信了,不自不覺彎了眉眼。
從開進一岔路口,何宇澤起初以為要出城,沒想到背道而馳,好奇道:“咱們這是要去哪?”
“到了就知道。”故意打啞謎的說。
何宇澤心頭隱隱期待起來,面上不顯。
岔路口上去就是蜿蜒向前的山路,山路不算平坦勝在路寬。
汽車沒開幾分鐘就到了半山腰,半山腰上有個休息亭,站在亭子裡能將寧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白亞澤下了車,對何宇澤說:“下來吧。”
何宇澤跟著他下車,到涼亭裡,何宇澤看了眼星星閃閃的夜空,四周安靜的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又有評論拉,瓜子變成碼子嘰~~~~
第19章 Chapter19
“看下面。”白亞澤說完,何宇澤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城市高樓大廈盡鑲眼中,五光十色,色彩斑斕。
閃耀著五顏六色的光,一直蔓延到天邊。
“好漂亮。”何宇澤發出感嘆。
這還是他第一次俯瞰城市夜景。
“以前初中的時候我常來這邊,騎著腳踏車過來,這裡隨時都清風繞繞,到了晚上即便是夏天都是清亮的。”
何宇澤贊同的點頭。
這裡很安靜,少了平日吵雜的聲音,多了一份祥和。
來這裡聽聽風聲,聽聽偶爾林間響起的鳥鳴聲,的確能消磨掉一整日的煩心。
兩人在涼亭呆了會兒就回去了,將人送回家,何宇澤下車,對他說:“你把車開回去,明天再還回來。”
想到明天又有機會接近少年,白亞澤大大方方同意了。
駕駛著跑車消失在何宇澤眼內。
隔天一早,清風徐徐。
何宇澤起床後圍著小區後的公園跑了一圈。
他去的時候公園裡已經有不少老人家在打太極了。
他以前也打過,不過相比太極拳,他更喜歡散打以及截拳道。
他看了會兒那些打拳的老大爺們,他們動作流暢,姿勢也到位,但在力道的把控上做得有些不盡其然。
他看了會兒就收回視線,小跑回去。
別墅區後面的公園,是附近最大的公園,裡面有完善的娛樂設施,還有這種簡單的鍛鍊儀器。
週末,周邊小區內的住戶都會出來逛。
何宇澤一路跑回去,路上看到了不少年輕男女一邊聊天一邊迎面走來。
看他們有說有笑,何宇澤忽然覺得自己獨身一人,有些孤單。
不知不覺間腦子裡就浮現出白亞澤的身影,他猛地搖了搖頭,將人甩了出去。
回到家,周敏雪才起來,昨晚她回來得晚了,除了加班,還有些必不可少的應酬需要她。
“昨晚睡得好嗎?”看見兒子,她率先關心了句。
“睡得挺好的,你呢?”
“昨晚喝了些酒,頭暈暈的。”周敏雪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
何宇澤說:“我讓阿姨煮點醒酒湯給你喝,早上就在家休息,有什麼需要處理的,我去公司幫你。”
周敏雪一臉詫異得盯著兒子,“你不是不喜歡這些嗎?”
“不喜歡也沒辦法。”何宇澤聳了聳肩,“以後就算我不從商,也必須得找個工作,不論從前的武術界,還在現在的武學界,光靠比賽的獎金是沒法在社會上立足的。”
周敏雪欣慰的同時又有些心疼,她說:“我聽說國外的職業拳擊很掙錢。”
何宇澤不可否認地點頭,“那種雖然掙錢,但卻違背了我的初衷,練武不是為了以它為目的去謀利,那種比賽不過是賭的另一種形式,我不會去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