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撕裂傷疤的疼痛差點讓他昏過去。
那個時候時間太緊,他用假皮黏上就走,只想著止住血就好,現在可遭罪了。他上好藥,纏好繃帶,已是滿頭大汗。隨便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推開門,月亮上了中天。夏侯瀲拎了一壺酒到河邊上吹冷風,曲闌干玲瓏如畫,河中心的小艇裡傳來琴聲。
“喂,老大,你怎麼在這兒一個人喝酒呢?你們樓裡雛妓亮相,你不去看看?”唐十七笑嘻嘻地湊過來。
唐十七是個圓臉的男人,看著十七八歲的模樣,其實和夏侯瀲差不多大。他模樣討人喜歡,嘴巴又甜,少女婦人都愛和他玩兒。這小子本事不大,從唐門溜出來,花光了盤纏,就靠吃軟飯為生。一下吃得太過猛,沒有兜住,栽在柳歸藏手裡。幸好夏侯瀲當時路過,才撿回來一命。從此金盆洗手,只混跡勾欄瓦舍。
“看個屁,無聊。”夏侯瀲抿了一口酒,晚風料峭,吹得他渾身泛起涼意。
“我說你們兩兄弟,鐵了心要把自己活成和尚。你哥那傻蛋也就罷了,你該不會每天晚上都對著照夜自瀆吧?”
夏侯瀲斜了他一眼,轉過眼去看漆黑的河水。
遠處的畫舫忽然喧鬧起來,夏侯瀲望過去,竟看見十幾個伽藍暗樁從河中竄出來,像水鬼似的撲向畫舫,但驚變陡生,更多男人從船舷下站起來,揮刀把暗樁劈回水下。
“伽藍刺殺的是什麼人?”夏侯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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