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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已深,春水遙蕩著,岸邊露出整齊如剪的青綠色的漲水痕跡。煙霧細雨中,草地一片悽迷,看不到盡頭。東風吹來,將百花吹開,又將百花吹謝,桃花在這春風中感受著人間冷暖的漸變。
一輛馬車自北而來,滾動的車輪輾碎了地上的泥土,微風將漫天細雨吹斜,拍打在車廂上,聲如鼓鳴。
許南燭嘆了口氣,自角落摸出了個酒壺,可還未等暢飲便是被與之對坐的白毛風給奪了過去,他大口地喝著酒時,也大聲的咳嗦起來,不停地咳嗦使得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就彷彿地獄中的火焰,正焚燒著他的肉體與靈魂。
直至酒瓶再也倒不出一滴,白毛風這才意猶未盡隨手拋了回去。
接過空酒壺的許南燭輕嘆著搖了搖頭,索性不與他一般見識。
緊挨著殿下而坐的南佳佳不知第幾次噗嗤笑出了聲,白毛風抬手摸了摸自己那亮紅的嘴唇,似是不滿的悶哼一聲,微微側身轉了過去,他為江昆吸出毒血,那嘴唇就彷彿被數百隻蜜蜂哲了般的紅腫,更是連說話咬字都變得十分困難,想來這種情況得持續一段時間了。
與南佳佳愉悅心情相比,許南燭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此番回幽州是要將周月舅媽的死訊帶回去,他如何忍心將這個噩耗告訴姐姐楊月白呢?只是微微一想起,便不免悲緒攀滿心頭,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更何況舅媽是與他一同前往雁門關,自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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