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見司徒霆鈺傲嬌的準備離開,夏以芙這才妥協,“好了,我告訴你就好,是受傷了看上去還挺嚴重的,是刀砍傷的,我很好奇,她一個柔弱無骨的女孩怎麼就招惹到了那些人?”
兩人都百思不解。
下午兩人準備出去,但公署那邊卻來了人,說邀請他們到公署內去吃茶。
夏以芙更感覺奇怪,這一次隨同他們一起出來的只有孔雀黑奎和芍藥,黑奎和孔雀最近新婚燕爾,兩人幾乎不怎麼靠近他們,除了必要的時候會和他們並肩作戰,尋常時候想要見一見這兩人都難上加難。
至於芍藥,芍藥最近身體也有問題,鮮少出去,那是誰暴露了他們?
“鴻門宴啊?”夏以芙一句話問到了那侍衛臉上,那侍衛尷尬的笑一笑,“聽說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路上過來過五關斬六將就想阻擋那叼獸大會的進行,如今我們大人想要見一見你們,有點兒事想你們給處理處理。”
“我們更換了衣服就走。”夏以芙這是緩兵之計,說是更換衣服,其實不過想要見縫插針和司徒霆鈺聊一聊,她奇怪在究竟是什麼人什麼力量在背後作祟呢?以至於他們才剛剛在這裡落腳就被抓住了尾巴?
但如今人家已邀請了兩人,焉能不去?
第二日,兩人聯袂到了縣衙。
邵宇軒見他們到了,殷勤招待,夏以芙反而感覺無所適從。
她抱著孩子,看看這裡又瞅瞅那裡,心情沒來由的低落,司徒霆鈺也一般的煩悶。
“不如就八字開啟單刀直入了。”
“尊駕找我們來是什麼事?”
邵宇軒見夏以芙和司徒霆鈺已開口了,自也沒藏著掖著的一點兒意思,“我想要你們幫我查案,這案件是一旦水落石出,我自會幫你們,至於這鴻門宴之類的,我也不會上趕著去參加。”
“我們要你取消鴻門宴,和裴延對著幹,你可能?”上官淺繼續提。
“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邵宇軒如此說。
夏以芙點點頭,“需你竭盡全力配合我們。”
“自然。”
事情算是一錘定音了。
從衙門出來,夏以芙到了就近的醫館買了藥,準備回去給芍藥弄傷口,但讓人家大跌眼鏡的是,芍藥卻消失不見了,兩人裡裡外外都尋過了。
無奈之下夏以芙藉口找了掌櫃的過來。
那掌櫃的哪裡知曉芍藥到哪裡去了。
“所以說,您老人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司徒霆鈺已靠近,見司徒霆鈺如此,那掌櫃的嚇到了。
“你們要將我怎麼樣?”
掌櫃的後退。
旁邊的夏以芙不過淡淡然一笑,“司徒哥哥,不要用刀子,有傷口仵作很快就看出來問題了,你和前幾次一樣,用毒藥就好,咱們走江湖就要手下留情啊,給人家一個全屍,這也是對人家一種尊重。”夏以芙這麼說。
她不開口萬事皆休,她這麼一開口,那老人家已膽戰心驚,恐懼不寧。
“你,你,你們?”掌櫃的後退。
司徒霆鈺冷笑。
此刻那掌櫃的怕司徒霆鈺果真殺人滅口,急忙將事情說了,原來芍藥離開之前打點了銀子給他們,如今掌櫃的只能守口如瓶,此刻見司徒霆鈺和夏以芙已行動起來,掌櫃的也不敢胡言亂語,將秘密和盤托出。
“滾吧。”
司徒霆鈺手下留情。
夏以芙摸一摸眉毛,“你說我們有沒有必要跟蹤一下芍藥,為什麼我總感覺芍藥稀奇古怪的,尤其是最近,要麼動不動人就不見了,要麼就傷痕累累回來,你說她在做什麼呢?”
“芍藥跟了你三年了,這三年之間你們關係一定很好,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也是,也是。”
夏以芙抱著孩子。
下午,芍藥回來了,夏以芙也不去追問,聰明人自有聰明人解決事情的手段和本領。
“奴婢一大清早起來不見你們,就去外面找你們了,哪裡知道你們已回來了?”如今芍藥也知道玩兒心眼兒了,居然會說出這等話,夏以芙聽到這裡不過一笑了之。
“我買了藥給你,如今已做成了膏藥,過來貼給你。”夏以芙這麼說。
芍藥急忙靠近,貼了膏藥以後,夏以芙更肯定這是刀傷了。
而芍藥的話前言不搭後語,那掌櫃的明明說是芍藥買通了自己才走開,但在芍藥這裡卻是不同的話。
那掌櫃的自然沒可能撒謊了。
“好了,休息休息。”夏以芙送芍藥到屋子去休息。
芍藥很快就入睡。
但芍藥卻做夢了,那是一個多遙遠的夢,那夢讓人恐懼。
在那夢裡,高度還原了一切。
“什麼?”
一個頭顱花白的老者皺皺眉,氣急敗壞道:“她邵樂居然要繼位?真是牝雞司晨了不得了!”
說話的耆老是宗族內數一數二的人物,多年來為宗族內出謀劃策無數。
此人心術不正,家主暴斃後早有將位置據為己有的打算,如今聽說邵樂這乳臭未乾的丫頭居然要繼承家主的位置,不免大動肝火。
“諸位且都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她邵樂算是什麼人物?就是論資排輩也挨不到她邵樂!”那老人義憤填膺的嚷嚷起來。
老人背後幾個獐頭鼠目的人也連連點頭。
“是啊,怎麼能輪到邵樂了?這是哪門子的盤算?”
“不可讓邵樂越俎代庖啊。”
“我邵家要毀於一旦咯……”
……
沸反盈天。
莫衷一是。
花廳內,邵樂閒閒的笑著,手中玩弄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非轉猶如蝴蝶,白光在日色裡猶如一段霓虹。
丫頭小云從外面進來,驚魂甫定的樣子。
“雲端楊到了?”
“哎呀小姐,”小云急匆匆行了個禮,湊近邵樂耳邊嘀嘀咕咕,她將外面的事鸚鵡學舌一股腦兒都說給了邵樂,邵樂不怒反笑,“好了,你不要說了,我更衣就出來,你先去吧。”
小云點點頭從發裡頭走了出來。
一刻鐘後,邵樂進入祠堂。
祠堂裡已人滿為患,邵樂斜睨了一下眾人,冷傲的一笑正襟危坐霸佔了第一把交椅。
按理說宗族內第一把交易本不該一個婦道人家去坐,但邵樂才不管這些三七二十一的陳規陋習。
在她這裡她有自己的規矩!
雲端楊看到這裡,冷然坐在了邵樂旁邊。
見雲端楊如此,旁邊的小云已生氣了,“年老伯未免倚老賣老,今日我們小姐吩咐讓大家午時過來,人人都到了,就您耽誤了一刻鐘才來。”
小云色厲內荏,聲音逐漸低矮了下去。
旁邊的邵樂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怎麼?我還就來遲了,有什麼問題嗎?”言下之意分明是不尊重邵樂。<!--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