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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兒,一名半步神忍開口呢喃問道,其他人聞言後也都沒有主意,最後還是宮本一木道:“將此事上稟宮主,聽他指令吧。”
說完,在看到又幾個半步神忍從忍盟神宮中衝出來後,忍不住當即便開始叱罵出聲。
“你們剛才都特麼掉茅坑裡去了麼!”
“現在人全都跑了,還將這柄兇劍留在了神像腳下,你們現在出來還有個屁用!”
那幾個半步神忍被罵得一臉委屈,之前他們是要出來呢,可在感知到對方的氣息不過是暴漲到金丹期後期的程度,心想著又衝出去三位半步神忍怎麼也夠了。
誰成想事態會發展至此?
“唉……”
“行了宮本,此番再怎麼抱怨也沒用了,先儘可能地封鎖訊息吧。”
宮本一木:“……”
如此大的動靜,如此奇恥大辱!
怎麼封鎖?
即便保密工作做的再嚴,一日之內怕是也會在整座皇城內傳得沸沸揚揚!
炎夏林墨之名,也勢必將響徹整個忍界!
一小時後。
蘇伯聯絡上蕭詩雅後,便帶著重傷的長鬍子和林墨與她會和,來到一處她新買的別墅中。
當看到那已基本成了個血人的林墨後,蕭詩雅大驚失色。
“蘇伯,他怎麼會……”
“小姐。”
蘇伯嘆聲打斷蕭詩雅,道:“我的大小姐,別不知足了,他能活著逃出來已算是萬幸了。”
之後,便又將之前在忍盟神宮外的戰況簡單述說了一遍。
當得知林墨竟一人獨自面對三位半步神忍,三位高階上忍以及無數的初,中階上忍後,蕭詩雅才明白蘇伯所說的萬幸是何意。
“如此必死之局,他……”
“到底如何破局的?”
蘇伯搖了搖頭,道:“具體的老朽也不是很清楚,全憑著一柄兇劍,接連兩次引兇劍中的煞氣入體,最終強行提升了金丹期後期。”
“而那柄兇劍也是一件靈器,且級別怕是不低。”
“金丹期,後期?!”
蕭詩雅一時都有些聽傻了,從半步金丹期強行提升到金丹期後期,如此霸道的秘法,先不論其副作用有多大,單是這暴漲的力量就遠不是林墨的經脈根骨所能承受的。
換做一般人,只怕早就被那暴漲的力量給衝擊的爆體而亡了!
蘇伯對此也很清楚,於是立刻開始驗看起林墨的傷勢,只希望這傢伙能再創造奇蹟,起碼不會傷及根本。
可在驗看了會兒後,蘇伯那對白眉也皺的越來越緊。
此番別說有奇蹟了,情況比自己一開始想象的還要更糟!
看蘇伯那凝重又複雜的神情,即便知道林墨的情況會很不妙,蕭詩雅還是低聲問道:“蘇伯,怎麼樣?”
蘇伯收回手,緩緩搖著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小子此刻的情況,怕是隻能用四字形容。”
“一塌糊塗……”
“渾身經脈徹底毀了八成,僅存的其餘兩成也是重創難愈,丹田氣海更慘,已被被煞氣徹底撐爆……”
“蹬蹬!”
饒是已有了心理準備,可蕭詩雅在聞言後還是向後踉蹌了幾步,被蘇伯扶住。
“蘇伯,照你這麼說,林墨他,他豈不是徹底廢了?”
廢了?
蘇伯暗自搖頭,心道這小子可不單是廢了這麼簡單。
一個鬧不好,輕則會元氣大傷,大損陽壽。
重則,都可能直接去見閻王!
不過見蕭詩雅現在這副模樣,俏臉煞白的嚇人,蘇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道:“小姐,節哀。”
剛醒過來的長鬍子聽到這話,也頓時低下頭一陣沉默。
最終憋了很久,方才開口道:“天妒英才,當真可惜……”
當日,夜。
外出辦事的忍盟神宮宮主聞訊趕了回來,當看到直插在酒井天一神像腳下的那柄兇劍後,臉色無盡陰沉。
當即就將三位神忍,以及所有的半步神忍聚在一起,召開了一場高層密會。
會中,並沒提及追究責任的事,也沒說要將白天之事嚴格保密,而是隻說了兩件事。
其一,那兇劍不得拔出,並要將這根恥辱釘永久留在神像腳下,藉此警示忍盟神宮中的所有人。
今後獅子搏兔亦需全力,且不可大意!
至於其二麼……
“嘭!”
那宮主當即一掌將面前那巨大的實木辦公桌拍了個粉碎,喝道:“封鎖整個皇城,給本宮全城搜捕!”
“哪怕是把整個皇城,乃至整個櫻花國掀個底朝天,掘地三尺,也務必要給本宮將那炎夏小子,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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