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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什麼麻煩?”
上官月道:“剛才有人跟我說,我的一個追求者現在就堵在帝京大學的大門口,還叫來了他叔叔。”
“而他叔叔,是帝京市首的秘書,也是市首眼前的大紅人,所以如果你級別不夠,在他之下的話,他一句話就能把你一擼到底。”
“市首秘書?”
林墨摸著鼻尖笑了笑:“聽起來好像很牛比的樣子啊,不過我和他們應該屬於不同的兩種體系吧?”
一聽這話,上官月頓時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你該不會還是個剛加入武盟的生瓜蛋子吧?居然不知道武盟總部內的級別是和整個炎夏國的體系掛鉤的嗎?”
“就比如我那追求者的叔叔,在武盟內相當於長老級別。”
“而武盟內的長老分為六級,他應該算是五級長老。”
“哦。”
聽她這麼講,林墨頓時放心了。
之前聽姬凌雪說,自己這編外指揮使好像是二級長老,地位可僅次於那幾位一級長老,妥妥碾壓那什麼市首秘書!
而上官月在解釋完後,又挑著眉一臉鄙夷地看著林墨:“你……該不會連長老都不算吧?”
“呵……”
“保密。”
淡笑著賣了個關子後,林墨便閉目養神,那副悠閒自得,沒半點擔憂的樣子看得上官月一陣暗自吐槽。
同時對他在武盟內的級別,也微微升起了一絲好奇。
看他剛才連武盟總部內的等級職位是和炎夏國職稱掛鉤的都不知道,肯定是新人無疑。
可在得知張弛的叔叔相當於五級長老後,卻又沒半點的驚慌。
難不成,是一位剛被武盟特聘進來的長老?
之前聽自己父親說,好像特聘長老的級別,最高也就是四級而已。
“哼,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四級長老,臭拽什麼?”
心裡暗自嘀咕了句後,也就一刻鐘的功夫便到了司機便把車停到了帝京大學門口。
兩人剛一下車,一個西裝打扮,冷著臉的青年便神色不善地迎面走了過來。
見去路被擋,林墨挑眉瞥了這小子一眼。
“有事兒?”
“你和月兒,到底什麼關係。”
“昨天晚上你把月兒接回你家後,又對她做了什麼?”
張弛直接了當地問,林墨還沒說話呢上官月就已經聽不下去了,斥道:“張弛你有病吧!腦子裡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別說我和他沒關係,哪怕真有點什麼也輪不到你來興師問罪!”
張弛聞言後心中怒火更盛,上官月這話在他聽來,跟承認和這姓林的之間的戀情都沒什麼區別!
“姓林的,你才來第一天就敢搶我女人,我特麼……”
說著,一巴掌就朝林墨扇過去。
只不過還沒等碰見林墨呢就已被人家牢牢掐住手腕,人家稍一用力就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嚎起來。
“放手!”
這時,坐在旁邊不遠處的一輛奧迪車裡的中年匆匆下車趕了過來。
中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模樣看起來倒和張弛有著三分像。
一上來就是一副官腔,指著林墨鼻子訓斥道:“為人師表,怎可以對學生動手!教師行為規範你白學了嗎?”
隨即又指著上官月,道:“還有你,女孩子家家說話嗓門卻那麼大,成何體統?”
“我侄兒對你一心一意,可你卻還要為了一個認識僅一天的人吼他?良心何在?”
“而且我聽說,你昨天還和這個剛認識了幾小時的人同居了?行為舉止如此不檢點,簡直是給炎夏國的廣大女性丟人!”
上官月:“……”
林墨:“……”
兩人不由地對視一眼,也都看明白了對方眼神中的意思。
這人,有病吧?
既然腦子有病,林墨也懶得跟這貨廢話了,而是直接看向張弛。
“你也是我班裡的學生吧?”
“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回教室準備上課,而且要跑步回去,現在距離上課鈴響只有五分鐘了。”
“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今天曠課的,無理由遲到的都要嚴懲,別跟我說你沒看到。”
見林墨還繼續在自己面前裝比,張弛當即一笑,道:“姓林的,昨晚在班級群裡,你的罵還沒挨夠是嗎?”
“現在還敢在本少面前裝?月兒該不會還沒告訴你我叔叔是誰吧?”
他叔叔張偉聞言,扭了扭脖子還理了下領帶,一臉傲然道:“剛才你說什麼?嚴懲?”
“你這是在威脅同學嗎?”
“我現在很懷疑你這一級教授的職稱到底是怎麼評上去的!”
“立刻向我侄兒道歉,否則……”
見這貨又上綱上線,林墨仍沒理他,甚至都沒看一眼直接把他當空氣,又對張弛道:“最後再友情提示你一句,趕緊滾回教室,免你今日一罰。”
“聽懂沒?”
“放肆!”
還不等張弛說話呢,接連被無視的張偉瞬間就怒了:“我在和你講話!你聽沒聽到!”
“當著我的面都敢如此囂張,要是在平時還了得!”
“現在之所以不少人把教授都當做叫獸,就是因為你這樣的害群之馬太多!今天我就提替教授隊伍剷除你這一害!”
“聽清楚,現在我以市首秘書的身份正式通知你,你一級教授的職稱被取消了!”
張弛聞言後一臉得意,冷笑連連地看著林墨,本以為他會先被嚇得一愣,在六神無主一會兒後就會立刻認錯道歉向自己叔叔求饒。
可能求自己幫他向自己叔叔說情,可他卻見林墨在挑了下眉後,非但沒半點沮喪的意思,反而兩眼還直冒精光!
“真的?”
“真要把我擼了?”
林墨問完,張偉哼聲道:“自然是真的,以我的身份你覺得會和你開玩笑?”
“那太棒了!”
林墨當即拍了下手,興沖沖道:“謝了老哥,我正不想幹了呢!”
“哦對了,我除了中醫專業一級教授外還有個閒職,你行行好,索性也一併給我擼了,把我一擼到底行不?”
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塊龍形玉牌,跟丟個一塊鋼鏰似的朝張偉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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