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時候我只顧得偷偷看著你，哪還敢暴露在你面前？”

聽著這些話，歐陽子涵的臉色越發的不耐。染似乎也注意到了，嘴角的弧度慢慢的變得更大。

染看著歐陽子涵，似乎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歐陽子涵看著他，腦海裡漸漸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些久遠。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對以沐有好感，但是後來染似乎不知道怎麼的受傷了，經檢查是以沐做的手腳，並且以沐那個時候也沒有為自己將誒是，所以他就開始對他厭惡了。

再往後，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出現的地方以沐似乎都在那裡。這種類似於跟蹤式的求愛徹底讓他厭惡，而且在得知了染的病因之後，他才打算把這個礙眼的人解決掉，還可以救染一命，何樂而不為……

看到他的表情，染也只當了他想起來了。眼眸深深地發狠，再看了一眼那了無生息在母親懷裡的人之後，他徹底管不住自己的情緒，傾瀉而出。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再往後之後你還是有點喜歡他？我到底是哪裡不好？為什麼你要如此折磨我？為什麼帶走我生命中僅有的一點溫暖？”

“什麼？”看著染那發狂的神情，歐陽子涵的眼眸裡泛起了一絲不明。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每次看到以沐的目光雖然有些厭惡，但是你總是會在他轉身離開後又忍不住注視起來，這讓我感到恐慌，為什麼？為什麼我都如此努力了，還是獲得不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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